君长知又缓缓转过脑袋,盯着他老爹看了一会儿,看了半天看得后者浑身发毛,这才薄唇轻启,拧开头淡淡道:“没有。”
君国民:“看上你就说,你爹我当官这么多年什么好处没捞着最后告老还乡之前给儿子说门好亲事也算是谋求福利,在说,你这条件找什么样的不行。”
君长知想了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于是这话题算是过去了。
就在这时,只听见“啪”地一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君长知闻声抬头,却看见比武台上居然也有了结果——此时,那西番国侍卫的双手武器分别散落在比武台两边,他的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云峥胸口之上,而云峥手中的长棍,也正巧靠在其右腿脚踝骨上。
虽不见皮肉伤,单听着那声动静,应当是被敲碎了。
周围陷入片刻沉默,随即不远处一声炮声声响,在那西番国侍卫倒在地上的同时,一抹瘦小的身影钻过栏杆直接冲上了比武台一把扶住锦衣卫正指挥使,踮起脚将一块手把送到他唇边正巧接住一口从后者口中吐出的鲜血,这似乎是一个开头,紧接着越来越多身穿飞鱼服的人掀翻了围栏窜上台,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