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踢她的脚,跟她说“怀州到了。”
她一下被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迷茫的看着对面,又扭头看了看旁边。刚醒的她眼睛还迷糊地看不太清,皱着眉头认真看周身的人,感觉旁边的小伙子赶忙起身往前走,嘴里恨恨地发出一声“草!”
缓了好久严喜乐呼吸才平稳,但人还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面的男人用下巴指了一下她右侧,提醒她衣服口袋开了。才发现她上衣右口袋的拉滑被拉到了一半,她的手机就在这个兜里。常看手机她就没收进怀里的大包。
严喜乐总算反应了过来,感激地对他说,“谢谢你啊。”
“没事。怀州这站就到了。”男人没有看她,望着窗外自顾自地说。
“哦。”乐乐刚醒有点反应迟钝,心里隐隐想着我不到怀州啊。突然反应过来,可能是他听见了她跟大婶的谈话,刚想说“我不到怀州”火车喇叭里标准的普通话响了,“旅客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