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个躺在地上的双目无神面无人色心如死灰的黑炭。
宋昌愿得意地大摇大摆地跑了,少顷,不远处传来一声绝望的惨叫。
“宋昌愿,我跟你没完!”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舍得一身毛,也可以把公子拉下马。听到这一声惨叫,宋昌愿心情大好,顶着残缺不全的焦毛,乐颠颠拉着安黎去烧老鼠去了。
安黎一脸奇怪地看着那只扯着他裤脚往外跑的小奶猫,他原本是挺不耐烦的,毕竟忙活了一下午,正饿着呢,结果听到那声惨叫之后,麻溜地跑了。
就怕城门失火,殃及到他这条小池鱼。
宋昌愿:……早这么配合多好。
汀兰馆外,柿子树枯黄,一个柿子也没有。
毕竟是大户人家的房子,院墙高得很,此刻街道上了无人烟,宋昌愿拉着安黎出来,走到柿子树下,伸爪子指了指树下的大坑,然后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就她这些日子的观察,安黎是个地道的军人,他身上有着一切军人的特质,爱酒却少饮,他看到酒坛子时的目光很热烈,却几乎不碰,驭下严明,性格爽朗,寡言少语。
她跟他唯一的一次交流也就是在悦来客栈里让他给她倒酒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