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轩出了仙剑门,便向南边而去,但是走了半个时辰后,羽轩依然没有看到沼泽,更没有看到狂剑和傅昆的踪影,他不禁眉头深锁:“再走下去就到最南边了,为何一点踪迹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羽轩嘀咕之时,一股南风迎面吹来,羽轩闭上眼睛猛吸了几口,然后便轻声笑道:“看来这沼泽还真是在最南边!”因为他除了感受到风中一丝湿润外,还闻到了一股浓厚的泥腥味,这种味道不是沼泽的味道又会是什么?
羽轩确定这点之后,便又继续南行。
一壶茶的功夫,不远之处果然出现了一块暗淡之地,羽轩不禁暗叹:“在这高峰之巅,竟然隐藏着如此宽大的沼泽,实属罕见啊!”
羽轩感概完后又开始困惑起来,因为沼泽四周全无花草树木,如果狂剑和傅昆在这里的话,应该便能一眼看到他们,可是大沼泽四周根本就没有他们的踪影。
“奇怪,人呢?难道火甲已经离开了大沼泽?”
好奇之下,羽轩双脚一点,瞬间便落在了沼泽旁边。
然而,羽轩才落地,“哗啦啦”,便从沼泽中传来一声微响,接着便看到沼泽中央冒起一个大泡泡,“嘭”,泡泡破碎后,沼泽顿时又恢复了平静。
“晕,又让它跑了!”
突然从羽轩右后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羽轩听到声音后,立刻转过身看去,但是,光秃的平地之上并无一人。
就在羽轩纳闷之时,“噗!噗!”两声,两个身影破土而出,纷纷落在了羽轩身边,正是狂剑和傅昆。
看着狂剑一脸的臭相,羽轩似乎明白了什么。
果然,狂剑瞪了羽轩一眼后,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攥住羽轩的衣领:“早知道,我应该先把你杀了再来,不过,现在也不迟!”
狂剑说完,便举起左掌向羽轩的额头击去。
“大伯!算了吧!其实我们都清楚,就算他不来,火甲也不会走出沼泽地!”
狂剑听后,也道将手停在了空中,重重的哼了一声后,然后狠狠将羽轩推出几步。
原来傅昆是狂剑弟弟傅天华的独子,狂剑甚是喜爱他,按规矩,狂剑隐退之后,掌门之位应该由傅天松来接掌,但是狂剑却有意跳过傅天松,欲将掌门之职传给傅昆,所以,其他弟子不在场的时候,他都让傅昆喊他大伯,同时,傅昆说的话,狂剑还是能入耳三分。
“哼!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将火甲擒住,否则,你休想活着下山!”
狂剑说完后,衣袖一甩,便转身离去。
“傅掌门,如果晚辈能将火甲带到仙剑门,你是否能满足晚辈三个要求?”
狂剑一听,顿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冷笑一声:“你倘若能把火甲带入仙剑门,别说三个要求,就算是三百个,老夫也会满足你!”接着便拂袖而去。
傅昆却埋怨道:“小兄弟,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别乱说话的吗?你可知道这火甲有多狡猾?岂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
“噢?是吗?这火甲究竟有多狡猾,晚辈愿闻祺祥”
傅昆侧过身,双眼迷茫的看着大沼泽:“据说,这片沼泽在仙剑门坐落此山前便就存在了,它的深度几乎没有人知道,甚至有传说,里面栖息着许多凶猛的怪兽,直到五百年前才被大伯揭开了其中的谜团,原来沼泽之中居住着一只火甲,这火甲乃万年珍稀怪兽,全身披满赤红硬甲,所以得名火甲,其身上的甲片是治疗心病的最好药材,但是这怪兽遁土之术甚为厉害,而且听觉相当灵敏,只要听到任何一点风声,便遁土而逃,我和大伯已经追捕了它三百多年,但却一无所获!”
“哦!呵呵!这个晚辈曾听嫂夫人说过,不过,火甲平时以什么为食呢?”
“你见过萱儿他妈?”
傅昆显得有点惊讶。
羽轩点点头:“因为萱儿才偶然相遇!”
“哦!原来是这样!这火甲说来也奇怪,它以风为食,以水伴餐,而这些东西沼泽之中全有,所以它基本不会上岸,不过,两百多年前它曾经上过一次岸,但是我们还没碰到它,它便遁土而回!”
“既然它以风为食,何不在它出现的时候,在风头散点药将其迷晕呢?”
傅昆摇摇头:“不行,这个办法我们曾经用过,但是火甲晕过去之后便沉入了沼泽,根本没办法抓捕!除非它自己爬出沼泽!”
羽轩听后,不禁哈哈大笑,笑得傅昆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羽轩笑罢,“哗”的一声,将扇子打开,然后以扇子遮挡,悄悄的对傅昆嘀咕了几句。
“你确定能行?”
羽轩点点头:“嗯!你只顾按我说的去做,不过,在这之前你先得给我准备三天的食物,要不然火甲还没抓到,我就已经成饿死鬼了,我保证,三天之内必擒火甲!”
“好!真是太好了!如果小兄弟真能擒住火甲,那你就是仙剑门的大恩人了,我这就去给你准备食物去!”
傅昆说完便离开了沼泽,而羽轩则转过身,面对着大沼泽,进入了无尽的思考。
而此时,凤凰岭顶峰上呜呜的响着一曲忧伤的旋律,一位白衣女子正站在悬崖边,手把长箫,目光漠然的看着悬崖对面,不知是担心,不知是思念,还是自责,总之,她觉得,自己不该将他卷进来,因为她知道他的身世,他是一个比自己更需要呵护,更需要爱,更可怜的人,自己这么做,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