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却暗暗思索,下次再给人算卦必要悄悄的,不能叫他们知道我存了多少钱,否则我离家出走的计划可就会露陷了。
“凭本事?”墨雪挥舞着煮饭的铁勺,哼哼道:“就你这水平,最多算算失物丢失的方位,哪里能算得那般精细?下游三里?歪脖子树?哼,那棵老树就歪在河中央,什么东西漂过去不被勾住?还用得着找你算?”
阿丑忙道:“雪姨你知道就罢了,可别拆我台啊,我还指望王婶以后多照顾照顾我生意呢。再说了,我也没求着她来,是她自己每次丢了东西就习惯找我来算。若是她能多动脑想想,或者去下游寻寻,何须浪费这三十文钱?”
人皆有惰性,再加上习惯,可不就养成了王婶那样的:有事没事先来问个卦。
“你这小财迷,哎!”墨雪连连叹息。
阿丑蹭上来,拉着墨雪的袖子道:“雪姨,趁着爷爷不在,你给阿丑讲讲外头的故事吧!”
“什么?你又想听外头的故事了?”墨雪一惊一乍,“忘了上次县令家的杨小姐的事吗?小心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