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与那群黑衣人有关。”秦伯猜测道。
“说到此,那些杀手是否还在沧城内?”
“童文说他们今早一下子就消失了,奇怪得很。”
那解惜欢一行不过三人,却能在十几个训练有素杀手的剿杀中全身而退,这其中定有什么蹊跷。
“这与我们无甚大关系,”陆齐非似猜到秦伯的疑虑,道:“他解惜欢能保住性命,对我们也不是坏事。”
“秦伯,”陆齐非又道:“明日我要去趟都城。”
“那老奴即刻去准备。还是让童文、童武两人跟随吗?”
陆齐非“嗯”了一声,心中不禁再一次问自己:真的要继续吗?
沧城通往梧州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前行,正是解惜欢三人。
“清羽姐姐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呢……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浊岩想把小笛子的嘴堵起来,一路上,他不知嘀咕多少回了。
解惜欢说清羽家有急事,小笛子是深信不疑的。
也许只有解惜欢才清楚其中实情,但既然他如此告知他们,浊岩也不多问。
马车驶了近四个时辰才到梧州,谁料刚进城门便见一匹马向他们急速奔来,接着一人从马上翻身而下,浊岩认出他是解府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