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父道:“其实小非不走也行,他看书睡得晚,陈芦不方便也有个照应。”
蒋母思索片刻,对蒋林说:“陈芦生之前你晚上最好不要出去,蒋非马上要高考了,你的责任不能全给别人担。”
蒋母数落了蒋林一通,两口子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开车溜了,一句话也未交待。
陈芦站在院子里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一时间不知道是转身进到这座豪华的别墅里,还是该回到她那个窄小潮湿的地下室。
“大嫂回屋子里吧,外边热。”蒋林换了一件无袖背心,胳膊上肌肉线条起伏,高大的身材站在陈芦面前像是一堵墙,为她遮去毒辣的阳光。
陈芦随他进了屋,将近八个月的身孕使得她整日腰酸腿麻,进门口时脚步一阵虚软,好在蒋非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摔倒,蒋非半托着她的后腰带她坐在沙发上,直起身时,蒋非看着她的脸轻轻笑了一下,陈芦疑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她知道蒋非注意到了她眉角的疤痕,很难看,像画眉手抖乱划上去的一点。
“大嫂你眉边这颗痣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