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来港区来得比较晚,但却是担任秘书舰时间最长的,所以因为职务的关系她也可以说是非常的了解舟涧玟。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奇怪舟涧玟今天为什么会这么针对一只乍一看除了丑之外、没有任何特色的螳螂。
舟涧玟虽然一直通过望远镜观察着不远处的战事,却也没有忽视维内托的询问,“你说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唔……虽然我和他也是头一回见面,但是对于他的言论我可是熟悉得很。”
“言论?”
“是呀,”舟涧玟冷哼了一声,“说什么‘战场上,雌性的地位居然比雄性高’,这种直男癌言论我想忘也难。”
舟涧玟才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阴森森的回答,“哦?是么?”
就算是舟涧玟在听到这样的声音之后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当她扭头朝身后望去时,就看见自家的舰娘们以企业大小姐为首,捏着手腕一个个笑得森冷无比。
就算是在指挥所说一不二的舟涧玟在看到这个场景之后也不由得打怵,“我知道这个理由很任性啦,但你们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生气?您误会了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