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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云长曦才知道,易晓苏在他昏迷的三天三夜里,滴水未进,片刻都未合眼,泪水好像永无止境的流成了河。
他轻轻的拍着易晓苏那软软小小的背脊,一下一下一下,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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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晓苏至今不能相信,曾经的云长曦离鬼门关是如此之近。那锥心的疼痛,旷古悠久的埋藏在她心里,只在一瞬间被轻易翻掘出来,让她每每想起,都倍加刺骨钻心的痛。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那之后,脑中总有些模糊的影像拂过,可却让她隐隐的知道,她与云长曦远不是偶然间的邂逅,而是前世今生的羁绊。
她开始怀疑自己,也许梦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如今这安宁的一切,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仿佛是命中注定,尽管易晓苏什么也没有做,但是她却清楚的察觉到,自己在变,云长曦在变,整个世界都即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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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红霞漫天,一派祥和,这一处山坳,这一处僻静的荒村,若是能成为她与云长曦长长久久的世外桃源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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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慢悠悠的走在乡间小道上,铃铛声和着赶车人的吆喝声,在山间回响。
远远的,村口站着一个人。
手持长杖,颀身而立,虽不目能视,却挺拔傲人,虽粗布衣裳,却难掩他出尘的仙姿。
他面目冷俊,却在铃铛声传来的那一刻,嘴角便勾起一丝温暖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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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晓苏老远便瞧见了那熟悉的身影,不及驴车驶近便跳下车,一路小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