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跪得太久,阮五才刚站起就又跌坐回了原地,副将受了阮五的教训,慢吞吞的起身,也就免了跌回原地的糗样,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得瑟嘲笑阮五一番,不过现在脑袋悬悬的挂在脖子上,他实在没有这个心情。
殿内只有司徒旭一人高坐在榻上,榻上的小桌几上放了一堆的奏折,旁边还摆着没干的砚台,他手中拿着笔,正在其中一封奏折上写写画画!
见司徒旭的视线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阮五忙抬眼扫了殿内一圈。
没有欢歌的身影,不过殿内的一角有一个通道,通道前摆放着一扇屏风,且司徒旭所坐的榻上一处边沿似有一抹淡淡的血迹。
阮五猜想着欢歌一开始是在榻上由着御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