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天庭中的人只有他和酒幺一昧固执地坚持着阿睡没有离开。阿睡房中的东西都被天庭中派来的人细细检查过了并未有任何可疑之物,他的身上也并未留下任何伤痕,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任何破绽疏漏。
酒幺闭目躺在床上,指尖一直在空中不断勾勒着。那只蝴蝶的模样,细细想来竟觉得有几分眼熟。正入神,颊上传来一丝熟悉的温度。
“重宴?!”那熟悉的温度与气息使她立即就辨认出了来人,他不是在东海么,酒幺没想到他能这样快就回来。睁开眼,正是她想念许久的那个人。伸手握住那只摩挲着自己脸颊的大手,甚至负气地想今后再也不要他离开自己。
许是回来得匆忙重宴身上仍是一身戎装银甲,风尘仆仆却掩盖不了万千威仪,如威如岳,如咫尺的主宰神明。“重宴......”他离开不过一月,酒幺却觉得过去了许久,再见之时竟绝隔了千秋。
目光闪烁,心中百味陈杂。将脸伏在他冰冷的甲胄上,她一时却不知话该从何出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