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两只手掌合并撑着下巴,四两拨千斤:“不要用看仇人的目光看着我,我不是你们的仇人,邢战才是。”他不动声色地给好友插了两刀,又道,“能在大门口挨住那一声炸雷的,只有蛋族,那一声雷恰好是邢战做的,不是我。”
在一片压抑的气氛当中,这种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但有一个人呆头呆脑地回答了,“你的意思是叫我们去找邢战算账?”
秦弋给她的配合点了一个赞,“对,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只要继续努力考试,就会遇上他的。”
说话间,好几个考生都悄悄的往门口退,哪怕门紧闭着。
秦弋扫了他们一眼,无所谓地笑道:“想走就走,没关系。天元让你们进来是为了优先考试的,不是为了给你们强塞人进行精神绑定。你们要是信不过我,现在就可以走。”
想走的都是十几岁的人,处事还不深,一下子被这句话唬住了,脚步僵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走。
纪古倒是想走,但他来的目的是蛋圆圆,蛋圆圆不走,他自然也不会走。再说了,蛋圆圆又不是蛋族……
秦弋脸色不辨,说出来的话却像当头一棒,“我想说一句,你们的父母都太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