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除了郑醇,就只有蛋圆圆玩得很开心,副总是个大肥羊啊,不宰白不宰。她隔三差五下个手,宰得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郑醇打了一会儿,忽地想到什么,问道:“小黑脸,你的牌是和庞黑子学的吧?”
蛋圆圆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郑醇摸着下巴道:“都透着一股……一股阴险劲儿。”实际上是有一股猥琐劲儿,想想和小姑娘说话措辞还是文雅一点好。
飞艇的空间不大,众人都震慑于他的威严,不好意思玩闹,他也觉得无聊。难得蛋圆圆带个头又一心想赢钱,他不在意那点小钱,就干脆一直输。
当然,他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技术差才输的。
程山实在坐不下去了,一局打完,果断站起来道:“我有点急。”不等他们开口,就跑了。
许岚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有人“出头”,心中大喜,表面还是一副严肃的秘书模样,找人拨了她的号码,然后道:“我先接过电话,……你们先玩。”
剩下蛋圆圆和郑醇无辜对视,蛋圆圆摊手道:“没法玩了,副总,我求你了,你下回不输,行不??”
郑醇不在意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