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的怀里她更安心、更骄纵一点。
“那我们回家!”
严述和韩文他爸客气聊的了几句才离开,到是乐得韩爸眉开眼笑的,等人一走就打电话约了一群老友喝茶调侃了,当然夸的也是他自家的闺女韩文有人际关系,连严氏的严董都是好友,以后了不得啊!
回到鼎尚花园已经是傍晚,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李沫纯从餐前到餐后那张小嘴跟裹了蜜一样,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想你,那小样直接把严述弄得身心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回房腻歪去。
其实,李沫纯看到严述微憔悴的模样难得心虚了,觉得自己这个老婆不称职了,生怕严述觉得她不好,会把她打包送回李家去。
说些甜言蜜语也不花钱,就是嘴皮磨磨的事情,所以决不能用吝啬来赌自由。
夜,静谧。
李沫纯窝在严述的臂弯里,水灵灵的眼眸如一汪清泉,白皙玉指轻轻的触摸起伏的胸膛,一笔一勾画的胡乱写着什么,轻轻的瘙痒让严述微微蹙了蹙眉。
严述睡的很沉,带着轻微的小鼾声,一只手臂由她枕着,一只手臂搁在她腰肢上。沉睡中的严述身上少了那股疏离的冷冽,刚毅的俊脸线条柔和,薄唇微勾似乎沉浸在香甜的梦中。
今夜严述并没有上演小别胜新婚的缠绵,太疲惫的严述嗅着李沫纯的香甜很快就入睡了,反而是好吃好睡的李沫纯睡不着了,睁着骨溜溜的眼睛看着严述。
似乎第一次发现沉睡中的严述也很性感,属于成熟男人内敛的沉稳气息,感性的魅力。
顽皮的手指轻轻地的勾勒着严述脸,擦过光洁的额,扫过浓眉的眉,划过高耸的鼻,最后停留在那微勾的薄唇上,水灵灵的眼眸瞬间闪亮如星辰。
悸动是行动前一瞬间的心情。
手指上柔嫩的触感,永远比不上唇与唇之间的厮磨,李沫纯上仰下颚,瞪着眼眸,轻轻的将唇贴了上去,一动不动。
严述的气息喷洒在李沫纯的小脸了,酥痒、温热,李沫纯一顿,某种未知的情绪在心口泛滥,眨了眨眼,唇迅速的离开,再次眨了眨眼,心噗咚噗咚的乱跳声。
咦!
李沫纯贴上、离开、再贴上、再离开,反反复复的几回,每一次的贴近她的心都会莫名其妙的乱跳着,李沫纯奇怪的用手按着心口,又用手摩擦严述的唇,总能感觉到心口的那股悸动。
难道偷香不分人物,只要是偷的都会有心慌的结果?
这是李沫纯的顿悟。
难得一次李沫纯睡得迟了,不过赖床是一直的,等李沫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张唯美舒适的大床,穿戴整齐的睡在一辆房车里,而她的手边正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严述!?”李沫纯揉眼迟疑的叫了一声。
“醒了!早餐在你手边,洗漱用品在隔壁的卫生间里。”房车是严述开的,听到李沫纯醒来的声音,他扭头回看,薄唇一勾,笑意浓浓。
“哦!”李沫纯挠了挠头,似乎有些摸不着思绪,不过在严述的身边她从不担心过什么。
洗漱完,边吃早餐边观察房车的结构,这房车不同正常的款式,而是开放式的,驾驶座和后厢只是一透明隔断,也就是说开车的人一扭头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后厢所有的情况,整个房车只有洗漱间是一个单独的封闭小间。
“我们是要到哪去吗?”李沫纯挤到严述的身边,勾着小脑袋,水灵灵的眼眸里满是好奇。
“度蜜月去!”严述眼眸弯弯的笑道,冷冽的眼眸中也染上了耀眼的光芒,那光芒里含着几丝激动,几丝期盼,使整张刚毅的脸颊柔和如春。
“啊?!”李沫纯到是被严述的笑声给迷昏了眼,缓过神的李沫纯惊诧的瞪大眼,小口微开、傻愣愣的惊问:“度蜜月?我们?现在?”
“嗯!”严述腾空一手揉捏着李沫纯的脸,笑道:“我们是去度蜜月,难道纯纯希望我们去野炊?纯纯要是这么想也可以。”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意外了,你不用上班?”李沫纯还算是有良心的,知道严述是个大忙人。
蜜月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行程,李沫纯这个一直向往纯美爱情的女人,对蜜月更是憧憬,有幻想过各色的蜜月,可当她莫名其妙的拿了结婚证后,这样的想法也就藏在心里,渐渐的似乎刻意的忘记了。
“不用,这是我们的蜜月时间。”
其实严述说的每一句话李沫纯都相信,只是今天的冲击对她来说太大了,导致她一再的怀疑。严述深邃的眼眸,沉稳的口气,让惊诧中李沫纯的瞬间笑若春花,水灵灵的眼眸更是琉璃生辉。
“老公!你好帅哦!”李沫纯也不管严述是否在开车,直接挽着他的脖颈狂亲起来。今天的严述没有穿正装,黑色休闲裤淡蓝休闲衫,褪去西装革履的严谨,竟然也是如此洒脱的俊朗。
“我们去哪蜜月?”李沫纯殷切的追问道。
“流浪!流浪的蜜月旅行。”严述深邃的眸光闪了闪,黑曜石的光芒里满是溺宠和纵容。
“流浪!呵呵……我喜欢!”李沫纯雀跃了。
流浪,是对居无定所颠沛流离人的一种辖指。而流浪对一直被禁锢在城堡里的李沫纯来说,是一种自由的向往,一种可以肆意奔跑的梦想。
而一直将严氏作为责任的严述,同样的也是缺乏自由的,那是放纵心灵的自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