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粼:“......小狐狸是的么?”
李玫立刻一扫颓气,开始炸毛:“小狐狸是第一个发现的为毛不是的?”
胡粼两眼亮晶晶,口气难得的柔顺:“是的,嗯,是的!”
他自顾自喝茶,不搭理李玫了。
李玫找不到假想敌,也意识到自己的以下犯上,沉默了一会儿,轻轻道:“对不起,哥哥,太心急了……”
胡粼不看她:“知道错了?”
“知道了!”
“让老槐教把《悯农》诗背下来,抄十遍。”
“呃……”李玫看向老槐求救。老槐无能为力,起身对李玫说道:“玫娘,去书房吧!”
李玫犹自垂死挣扎,眼神缠绵地望向胡粼:“哥哥,不识字……”
“不识字现开始学!”胡粼语气很坚决。玫娘就是太闲了,才会和那个什么阮星眉来眼去勾勾搭搭。
李玫好像不怎么聪明,四日之后,除夕之夜,她才流利地给胡粼背了《悯农》诗,而且用毛笔工工整整地宣纸上写了下来。
胡粼歪一楼起居室的罗汉床上,一边听李玫背诗,一边喝着清茶——他很少吃饭,却喜欢喝清茶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