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迷的三个月里都没交房租,出院后刚上班没几天,手头根本没有一毛钱,最近几天吃饭还是买的泡面,哪里有钱来交房租,其实房东没找她要赊欠的房租已经仁至义尽了。
果然房东的脸冷下来,再不留一丝情面,“你看着办吧,你该知道我做的不过分。”
说完就将杨姗姗赶出房子,砰的一下摔上了门。
她僵直的站在门外,许久,深呼吸一口气,将涌出来的酸涩咽了回去,她的行李不多,一共不过两个大包而已,一手一个提着,茫然的站在路上,望着不时经过的车辆,落日余晖里,鸟儿都归巢了,她却无处可去,真是悲哀。
不过,这种心情没有保持很久,因为她自小都是一个人,兴许是梦里三年被人宠坏了,所以产生了依赖感,所以突然矫情了。
天渐渐暗下来,路灯齐刷刷的亮了,一座华美繁荣的城市,自己像一个过客,始终都融入不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