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了,说的话也都是不中听了。我不好再说什么了,既然族长觉得赤月是被冤枉的,我无话好说,那孩子在我那里养的极好,我这玉玄丝魅没有吃,给孩子磨成了粉,还让王阿娘来照料,你们如此怀疑我,我就把孩子交出来,万不能给我扣上这罪名。”
孙兴弓着腰,转身就要去抱孩子。
王阿娘上前一步:“这孙长老算的上族里最老的人了,他如果想害谁用的着等到这把年纪吗?他儿女都不在身边,有什么好那么做的?那孩子都是我白天去照看,晚上哄睡了才走的,隔日我还会去赤大娘那里讲讲孩子的事。这孙长老句句属实,为何你们要这样怀疑他?高峰你那孩子生下来就是我照顾的,可有半点损伤?”
高峰立刻无言,没想到这村里最会照顾孩子是王阿娘被孙长老给请了去。
族人开始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相信孙兴的,相信高峰的都有。
这让族人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孙兴抱着孩子回来,交给了高峰:“孩子就放到你家,你娘子照看正好。”
孙兴假装很委屈,低头叹口气道:“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要伤害我,我对玉玄没有功劳苦劳,但我也是玉玄族的人。”
王阿娘看不过眼去:“这世风日下了,有罪的人不惩治,竟然冤枉好人了。这高氏还从未出现一个这样昏庸的族长呢。”
跟着王阿娘走的族人也都对高峰颇有微词,高峰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说什么都是错的。
赤月被重新关在了玉玄宫里,睡了一夜,这天象就变的如此快。
杨莫雪冲进玉玄宫,赤月迷迷糊糊过来,“娘,你这般着急是怎么了?他们决定杀了我?没关系,我不怕死。”
“不是,不是,小武死了。”
赤月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你说什么?怎么会呢?你确定吗?”
“孩子都送到我面前了,这外面正在纷纷谴责高峰呢。”
赤月跟着族兵去了外面,孩子被王阿娘抱着,赤月冲过去抢过来,果然没了气息:“这是怎么回事?”
族里大夫上前,“中了高氏的独门药,飘魂。”
赤月浑身无力,多亏杨莫雪给扶住了。
“不可能,这孩子来我们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我特意请了几位大夫过来看看的。”高峰本就是个谨慎之人,怕这孩子在孙长老那里会有什么不好,谁知道却来了一出。
赤月有些动摇,这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难道这高峰与孙兴是一伙的?反正赤月已经认罪,想杀孩子和她的家人只能用其他方法?
孙兴竟然是最晚到的,他不慌不忙道:“王阿娘把事情都给我说了,这与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是的,我证明,我是这族里最会照看孩子的人了,若说是毛病也是他天生的那点小毛病不至于死。我发誓若是对那孩子做了什么手脚,天打雷劈!”
王阿娘可是这族里有名的婶娘,准备照顾孩子,谁人家的孩子,她没有照顾过,要说是她谁都不能相信。
高峰真是有理说不清,特意请来大夫,却反倒证明了这孩子在孙兴家可是健康的很。
几位大夫不敢撒谎也都承认了这一点,只有吃了那飘魂才会有这手脚会一场冰冷,犹如冻死的下场。
而这飘魂也正是高氏争得这族长之位的独门药。
赤月失魂落魄,这孩子在怀里已经没有了动静,哭闹不止的孩子,今日格外的安静。
因此事赤月受了不小的打击,族人也网开一面让她与杨莫雪一同为孩子安葬,就不关押赤月一日。
赤月回到家中,紧紧抱着孩子不放,杨莫雪擦干眼泪,烧了一壶谁来:“我们给孩子好好洗洗,送他上路吧。”
赤月抱着孩子:“不,他还没死。”
“傻丫头,你不要这样想不开。”
“娘,你去王阿娘那里取几件小孩子的衣裳来,我想给小武。”
“是是是,我们家也没有衣服给他上路,我这就去。”
孙兴剑杨莫雪走了,推门进来:“你这和高峰一唱一和的就想蒙骗了我,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
“果然是你,我就想着高峰怎么会那么做?就算想杀孩子,谁会带到自己家明目张胆的杀?”
“这还真是天赐良机,我把孩子交给高峰,顺便也能铲除他,真是一举两得了。”
“你是怎么弄到飘魂的?谁人家的独门药都不会放在明处的。”
“这药不过是与那飘魂相似的药,是风上清为我做的,等将来用这一招栽赃嫁祸踢走高氏,没想到今日经派上用场了。你看着死状与那飘魂一样,谁人会所怀疑?”
“你这个魔鬼,你竟然比那风上清还狠毒!”
“那又怎么样?这世间的人和事,都是未可预料的,只不过要看你坚强不坚强罢了,挺过去了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赤月放下孩子,“这药与那飘魂可有同样的解法?”
孙兴紧张起来,“你不会是想救活他吧?这孩子可死了,你若要用那解法,会遭天谴的。这飘魂虽厉害,但也就只能用来选族长的时候显显神威,若真的用了,高氏他们还真是不敢,不能大量使用,也就不能研制出更多种的解法,这多年也就那一种方法而已。你可不要做傻事。”
赤月悄悄从袖子里拿出针筒发出毒针,孙兴立即倒在地上:“你竟然如此对我?”
“难道我还有待你如宾如客吗?这是我们赤家的独门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