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果真是会的。
丁凝还没坐稳,后面男人已经翻身上来,手拽住缰绳,安达卢西亚放开蹄子,由缓至快地奔起来。
一股不陌生的气息包围着,要不是奔跑起来,风呼呼直吹,让头脑清醒些,她真的会顶不住。
不过现在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基本是仰倒在后面男人的怀里。
她想撑直,可撑不起多少,又滑到他臂弯里。
这就算了,……为什么屁屁有凉风直灌的感觉?
雪纺连衣裙下面连安全裤都没有,只有一条三角小内裤,两只腿岔开跨在马背两边,裙子早就掀到了腰上。
这绝对是故意的吧?
骑马穿裙子……这个骑射高手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丁凝打死不信。
这还是算了,……可为什么被一个篙子给抵着,马背颠簸中,一直在欢快地顶撞?
她意志力濒临崩散。
得,惹不起躲得起,双手抱住马鬓,尽量把身体往前倾,想躲开后面那根不停找茬儿的棍子。
简直就是送到虎口下的肥肉。
她终于鼓起了劲,举起手,搭在他臂上,嘤咛一声:“别……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两天因为有点事,暂不更新,提前请个假╭(╯3╰)╮
感谢「为嘛要想昵称」童鞋的新文pò_chù雷╭(╯3╰)╮,开-苞了!
☆、18
樱桃红的甲油,衬得指头更加白嫩干净,搭在他晒得黝黑的臂膀一对比,叫人看得血在沸腾。
什么别?骑马过程中的碰撞,不是正常的吗?
邵泽徽当没听见她的抗议,把她腰侧一捏,压回怀中。
女孩还在挣扎。
他有些烦躁,大掌禁锢住她乱动。
抱起来软,摸起来更是说不出的触感。
他不易察觉地将安达卢西亚马首一转,背朝看台上的侄子,鬼使神差,手往上一移。
胸前的敏感处传来警告。
她一惊,还是告诉自己,背后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光天化日下,在一匹成年公马上猥亵自己。
邵家唯一的登徒子正坐在看台上。
身后这男人,除了背景不大光明,按照网上的说法,不是个成年浸淫公事,生活严肃,对女色不大热衷的人吗?
他要是不规矩,那晚车厢里就能借机把自己给办了。
一定是马背颠簸的缘故,嗯,一定。
还有关键一点是,她实在不敢惹怒他,她怕他的枪,……不管哪一把。
得了她的默许,大手更加放肆。
借着马蹄起伏的光明正大,隔着纤薄的裙衫,在凹凸玲珑之间,上下其手,裙子掀到了腰。
内裤是白色纯棉的,就跟她的皮肤一样兮软,他很想把它扯下来,找到入口,闯进去,逛逛里面的花园。
他深吸一口气,夹了夹马腹,安达卢西亚扬蹄加快,奔起来。
丁凝看不见摸不着,也感觉它已经硬成了石头,硌得疼。
男女同骑,本来就是个格外暧|昧又考验身体反应的事情。
她的芯子里,不是个纯情天真的少女,不认为他兄弟跟自己频频致敬,是因为对自己有特殊的想法,要是眼下是其他女人,他应该一样也会兴奋。
她努力挪了挪,偏过颊,烧着半张腮,像猫一样嗳嗳:“邵先生——”脸蛋凑近他鼻梁下,粉面含春,灌了酒一样,几缕糊着汗的头发贴在鬓上,像是刚刚做了什么大运动。
像是被谁迎面给了一记麻醉针,邵泽徽被她喊得一烫,一俯头颅,在她白嫩的颈圈里,情不自禁拱起了唇,迅速“啵”一声。
他有点轻微洁癖,一年四季,早晚洗两次澡,随时随地洗手。
可她脖子上的汗,他觉得是甜的,再啄两口,也无所谓。
亲得忒响亮……她就是想装聋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丁凝不敢忤逆他,在马背上也没法子指着他鼻子大骂sè_láng,看了看松软厚实的草坪,觉得万一他再深入,跳马应该勉强可行。
邵泽徽恢复冷静,抬起头,把她腰一固,像在训小孩:“别动来动去到处扭。”
他的声音很让人有迷惑感,正经得像个小学校长,好像真的反倒是别人的错。
可能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撞上去了吧?
丁凝想了想,决定再次配合,装成懵然无知的小学生,再给他给个台阶。
毕竟,跳马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小学校长领着小学生继续策马徜徉,时不时借着马背颠簸撞两下,满足过后,却有点儿不大快活。
果然是个缺斤少两的软骨头,口里喊雅蠛蝶,身体却不停朝自己挤。刚才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主动迎上来挑逗,还放纵自己无礼,典型的口是心非。
这样欲擒故纵的女人,自己不是一向最讨厌的吗?为什么他现在的感觉是,我不介意你可以再靠近一点。
比起先生,邵泽徽更喜欢那晚她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怪诞称呼,郎君,回头想,气血横流。
他忽然生了些难得的恶趣味,总有一天要让她这样叫个百八十次,直到喊破喉咙。
时间差不多了,他放缓马步:“听小郑说,你要开学了,这段日子,住得还习惯吧。”
世界上的开场白,永远都是大可以省略,却又不得不说。
丁凝飘着声音嗯一声,忍着躁动,听他下半截话。
果然,他的声音从耳根子后,不咸不淡地传来:“
“那天别墅里的事情,该忘记,就不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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