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时无声地亲吻着她,给她回应。
“后来因为地震,再一次巨大的打击,地震后来到南京没几天又亲手送父亲离开,加上和你失去联络,各种事情在那段时间都撞到了一起,我因为承受不了最终情绪崩溃了,昏迷了几天醒来后就不想再提这些事了,但依然都在我心里压着,只是我拒绝去触碰而已。”
“八年来,唐姨南初哥他们带我去了好多医院,给我找了好多医生治眼睛,但都毫无用处,也有医生提出过我的失明是由情绪所致,问唐姨他们是不是我遭受过什么打击,每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我经历过什么,但他们都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我在等一个人,他答应我会医治我,那我就等他来医治我,如若等不到,我宁可不治。”
“没有他的人生,沿途风景再美,我也觉得无趣,还不如这样处在黑暗中,至少不会眼花缭乱,至少可以做到心如止水。”
说到这里迟舒意在他怀里仰起头,问他:“我是不是太偏激了?”
他摇头,温声说:“不会。”
因为他和她一样,执拗又死板,既然认定了她,那这辈子就只能是她。
“但是我现在很想治疗眼睛,想尽快治好眼睛,从和你联系上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