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瑄淡淡一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先生,那令牌是我让人仿造的,和浔阳侯府的令牌无论材质还是图案都一模一样,这还要多谢先生的教导呢。”
阮昭就知道那令牌是假的,试问谁雇凶杀人会带着自家的令牌?自己没事喜欢仿造古物,收了赵瑄这个学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该教的他都教过,包括他这个雅癖,还给他介绍过这方面的大家,没想到他竟然用在这里了,不得不说赵家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阮昭想了想他最近做的这些事问道:“殿下都决定了?”
赵瑄看向他,郑重道:“是,我必须让赵宁和赵盈翻不了身,这样彰儿以后才能坐稳这个江山,我和烟雨也才能堂堂正正地在一起,这次的事情一次就够了,我决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阮昭看了看他,道:“殿下可是在自责?还是在害怕烟雨会因为这次的事情对文修那孩子念念不忘?
赵瑄身子一震,低了头道:“我确实在自责,我不但没有保护好烟雨,甚至可以说她这次遇险也是因为我,至于杨文修,我很感激他,我,我不害怕......”
阮昭如何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叹息道:“你确实该感激文修,我也感激他,那般不顾生死的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