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压了适量沐浴露在掌心,仔细抹遍黄瓜花蒂的那一端。

她抬起右脚放在桶缘,左手挤进胯下扒开那片杂乱毛草。黄瓜沿着腹股沟滑了下去,从的地方捣了进去。她发出兴奋低叫,晃动身子快速的捅来捅去。

“妈的!她有男人还用黄瓜……啊……救命啊……”郝大根很是吃了一惊,手脚一滑从树上掉了下去,摇晃着向墙内的葡萄架上砸去。

居然有人偷看她洗澡。这还了得?岂不是反了天了。在李子村邓大友是最有权势的男人。在镇上还有后台。一直霸着村支书的位置,近二十年了都没有人能撼动他。

阮秀丽着实吓的不轻,可更多的是愤怒。惊慌之下弄断了黄瓜。但她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善男信女。顾不上处理陷在里面的半截黄瓜了,抓起长毛巾系在腰上冲了过去。

“妈的!这次死定了。这狗婆娘一直看老子不顺眼。比猫婆娘还势利。没事也会找事。撞在她的枪口下、一定死的很难看。”郝大根痛的眼冒金光,一时之间、无力爬起来。

“二流子!是你!你好大的狗胆。居然偷看老娘洗身子。你他妈的是不是嫌狗命太长了,找死啊?”阮秀丽破口大骂,手里的半截黄瓜直接飞了过去。

李子村最轻视他的是邓大友一家人。不管是邓大友或阮秀丽、儿子邓海军或儿媳杨玉媚。从没有正眼看过他,见了面就尽情嘲笑或辱骂他。

阮秀丽不是邓大友的原配。已经是第三任了。前面两任因为人老珠黄被扫地出门了。邓大友有权有势,又喜欢老牛吃嫩草,花了差点十万块,从越南买了一个地道的原装嫩货,美得跟天仙似的。嫩得跟豆花似的,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郝大根有点理亏,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阮秀丽得势不饶人、不依不饶。甩手一耳光、重重打在他脸上,尖声怒骂,“畜牲就是畜牲,永远都是畜牲,克死父母的小畜牲。”

“丽婶子,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挨了一耳光、心中怒火渐起,他已经低声下气的道歉了,她的气焰却越来越高,越骂越难听。

人怕伤心、树怕剥皮。

以现在的情形看,他越是忍耐退让,她越是嚣张野蛮,即使磕头认错或跪地求饶,她也不会轻易罢休了。只是偷看一眼,又没干别的。为什么要这样委曲求全的任由她辱骂?

“老娘今天不废了你的狗东西,就不是阮秀丽。”阮秀丽发现男人的裤裆还在晃动,高高的撑起、显然对她动了歪念,转身抓起板凳,用力砸向他的裤裆。

忍无可忍、何需再忍?

“阮秀丽,够了!”郝大根腾身避开板凳击袭,不再忍让,爆发了,骂的比她更大声,“你真以为是老子是面团啊,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圆就搓圆。去你妈的!”

阮秀丽气的不轻,差点晕了过去。双颊扭曲,发出愤怒尖叫,抓紧板凳又砸了过去,“死贱种,你敢骂老娘,反了你了。打死你这个二流子,打死你!”

“老子一没日你,二没强j你。只是偷看了一眼,至于这样凶吗?”郝大根抓紧板凳夺了过来,振腕扔进木桶里,水花溅起洒在他们两人身上。

“来人啊……救命啊……强j啊……”阮秀丽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后仰跌了下去,屁股着地,摔了一个老麻比晒太阳。

疼痛还没有传遍全身,系在腰上的毛巾松开了。随着身子的颤抖,毛巾向两边敞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的突起风景,以及小腹下面的黑色诱惑。

“好大!又白又嫩。”郝大根终于看清楚了上面那对肥大的柔软,跟着身体颤动不断荡起迷人乳浪,一波接一波的向他涌来。

阮秀丽不愧是外省嫁到东升乡的第一美人,不枉邓大友花了九万八千块买她回来做第三任老婆。高挑苗条,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婀娜多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瓜子脸,秀发如云,肤白如雪,比豆腐还嫩,水灵灵的,轻轻一掐就能捏出水来。尤其是脖子以下的肌肤,晶莹剔透泛着水润光泽,肌肤似玉。

奶奶白而嫩、大而圆、高而挺。如同两个剖开的大西瓜粘在胸口高高耸起。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乳肉向两边砸开了去,堆积而成的沟沟又深又长,足可以陷下之前那条黄瓜了。

咕噜!

他连吞口水,嘴里干涩喉头发紧。小肚皮宛如着了火一般,一股灼热之气瞬息传遍他的全身,刚消停的黄瓜咆哮而起,撑得裤裆剧烈晃动。

“老子让你叫个够。看你能叫多久。”郝大根抓紧脖子提起她,捞出桶里的板凳把她砸了进去,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按在水里,一只手抓紧奶奶搓捏。

柔软妙趣穿过掌心涌入手臂,直撼他的原始,激起了沉睡了的男人本能。裤裆晃动的更厉害了,似乎想要冲破裤子杀将出来,闯进那片温暖而潮湿的嫩滑地方。

一只手无法满足他不断膨胀的,两肘压住她的脑袋控制住身体,两只手紧紧抓住两个肥大的柔软,嘴里哼哧着贪婪的揉搓。

“昏了?”郝大根吓了一跳,掀翻木桶把阮秀丽平放在桶上,左手放在她的胸口,右手压在左手背上用力向下按压。一连按了四五次,阮秀丽嘴里开始冒水出来了。

“妈的!总算没有闹出人命!”郝大根紧握右拳高举砸了下去,击在左手背上敲出她腹里的积水,辅助心脏恢复正常跳动。

“你……死贱种……你敢占老娘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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