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苍梧的身体总是怪异的很,从脖子到后背像是塌陷一般长年低着头,没想到女罗前几日一共没回来几天又去找人算账了。怕是申屠苍梧给了父亲一顿鬼爪一事,女罗不狠狠伤他三次绝不会放弃。
灵均苦笑一声,现在看,最是敢爱敢恨之人倒非女罗莫属了。
申屠苍梧也未看她,只是拿着巾子擦擦遍是伤痕的身子,冷淡的躺了下去。
崔恕悠悠的看看一边:“这家伙难不成是在生气?我都不敢猜了哎。”
灵均转出了门,发现自己神经太过敏感了些,她在戍城之时,齐维偃曾经义愤填膺的大叫,说申屠苍梧是支道承的人,灵均素来敏感,也曾经跟从此人,发现他与丞相间似乎有所密谋,却动作极小。
若他不完全是支道承的人,那么他到底是谁的钉子?
她心中一暗,有了一个可怖的猜想,难不成——?
皇帝将她宣到了芳文殿中,与道宫不同的是,殿中夹杂着书墨的香气。
仁帝将折子略略看了一遍,眼色微闪:“你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