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响,齐维桢起身告别,令狐虚若亲自要将他送出去。
齐维桢含笑与众人拜别,忽然对着灵均撂下一句:“放你那儿的东西我改天过去取。”
取…个屁呀,他有什么东西放到自己这儿了?可她总不能再开口和他拉锯问到底是什么吧。
灵均看着他挺拔的身姿,憋着闷劲儿一直灌酒。
她抽了身便偷着躲到一边院中立柱旁等着酒席散了,正看着崔恕将似乎喝的烂醉的令狐释之送回房中。灵均嗤笑一声,她才不信这奸诈之人会喝醉呢,也就是装装样子吧。
她一回头,便见到那新郎官躲在阴影中看她,眼神却似乎高冷的很。呵,原来是惯用的装醉技巧,实际上倒是千杯不倒呢。
美人露出了温柔的滴出水的笑意:“恭喜新郎官儿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终于和你心中所爱喜结良缘了。不过嘛,我作为你长久的挡箭牌,您倒是连个笑都不给,真是吝啬呐。”
令狐释之抱着臂淡着眼角:“不装模作样了?明明是个任性又胡作非为的女人,偏偏有时候还要做样子。一个齐维桢尚不能满足你,还有一个聂懿。在下看来,小姜大人不需要那些微薄的感谢,毕竟上雍的英才皆是您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