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抬头看那双认真的眼睛,只是低头默默低喃:“对不起,我不能和你走,我无法像你一样自在。”
她等了许久,也许是愤怒,也许是一如从前冷漠的嘲弄,甚至是一个巴掌,可是只剩下那冷漠的叹息声随风而逝:“你真是令我失望。”
心像尖刀一样被捅出无数的血痕,似乎无法用任何绝世名药将心伤治好。可是她知道,这是自己种下的苦果,从此以后,她只剩下独自舔舐胸中那道顽疾般的疤痕。
她又独自的缩成一团哭泣,卸掉了所有的执着与故作坚强,这是她最后的堡垒。
齐维桢看着心疼不已,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安慰:“对不起,我都知道了,让你受委屈了。”
灵均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空气,一字一顿的问他:“齐维桢,为什么要让他误会?我答应你什么了?”
齐维桢垂下眸子淡淡的叹息:“你还不明白么,叶灵锋是个强有力的助力,他若不想回嵬名夺位,也可助他留在赵国享尽荣华,甚至如很多西辽投诚贵族一般封王拜相。你只不过做出了对的选择,叶灵锋说的对,你们之间有命无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