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维桢双眼凌厉一瞥。
姜楚一解下腰间绶佩,仍旧沉着:“将军和我认识并非一二日。过去十年,我和耶律雄奇几乎都要置对方于死地。只是他借此来挑拨,楚一又奈何对方身份不得已为之。我只向借机套出小女消息,指望着自己去救人罢了。将军如果有疑,可以收回我的官契,或者是将我押送天牢。”他轻轻一笑,“本来这个所谓‘军师祭酒’便是今上一时之兴罢了。”
那声音好似千钧重重击打在齐维桢身上,他再也忍受不住冲上前去:“父帅,请慎重!姜小姐为了救城现在已经流落塞外,请让孩儿出关救人!”
屋中气氛凝滞,却见齐贞吉低笑出声:“孩子真是长大了。”
刚进屋打破这滞塞的谢言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姨夫就知道吓人,看把小三儿吓得。”俊脸轱辘着眼睛轻轻环视一周,他嘿嘿一笑:“小三儿真是笨蛋,姜大人如果藏着掖着,那才叫私贿。这样光明正大,才不能落人口实呢。”
齐维桢脑袋低着,似乎感觉周围那热辣笑意。他轻轻抬头,看见姜楚一感谢一笑。
齐贞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