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金闺花柳第二年化作了茔坟旁的一缕香魂。似乎是约定好了一般,谢家并没有去追究太多。部曲门生与世家大族纵横交错的复杂脉络,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发生改变,齐维桢却失去了那个温柔的姐姐。然而,他只会呆呆听着,并没有办法去为姐姐报仇,甚至他懵懂到不知道什么叫死亡。因为这世上,从来没有一朵真正自由的牡丹,他们都是人类笼中的玩物罢了。
“你原本可以再任性一点的,齐家会赋予你这样的权利。”那之后两年,谢言站在姐姐坟前轻轻对齐维桢说。
齐维桢睁大一双金褐色的眼瞳,将所有黑暗埋在眼中:“没有任何绝对自由,任何人,都是尘世间的缀网劳蛛。”
谢言冷淡的看着齐维桢几乎淡漠的背影,也许表弟并没有多喜爱那位姜小姐,只不过喜爱他无法得到的东西罢了。
齐维桢心中那一点光亮破土而出,缠绕的和荷花香气如此熟悉,似乎还略略带着熟悉的梅花香味。似忽然失去意识的磨合罗娃娃一般,他机械的走了进去。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