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绿玉斗送给你。”他将晶莹剔透的玉斗递给她,云淡风轻的脸上有微微笑意:“用压着的雪水泡茶驱寒,记得多用茶水栽培着。”灵均终于抬头看他:“香包是梅花的回礼,这玉斗过于珍贵,我受之有愧。”齐维桢轻轻的执起她的手,将玉斗放在手中:“那便当做我母亲所赠之物,长者赐,不可辞。”灵均也不好推辞,心道只要下次还回来就罢了,却看到齐维桢眼含水意盯着她,竟有几分楚楚之感,她心中忽然有一阵不好的念头。
齐维桢眼中隐含笑意:“我抹额坏掉了。”灵均眼角跳了跳,原来这人早有算计,在这儿等着呢!她万分真诚的看着他:“我不怕丢脸,实话告诉你,我针线很差,特别差,差到我爹觉得丢脸的地步。”齐维桢的眸子忽然变得有些哀伤起来,连灵均都觉得万分不忍。她无奈的叹口气:“我不会保证它的美观程度。”齐维桢呵呵一笑:“那不要紧的,我就说这是给母亲做的,放心,不会有私相授受之嫌。”她心中一想,齐维桢也算多次帮她,自己这次就算是努力还礼了,既然二人商量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