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致深不喜欢这样。他的性格,更像是一把刀。这桩冥婚既然是个误会,那就不必留任何的羁绊,这样无论于他,还是于她,都更妥当些。
徐致深等着她接下来的恳求,甚至是哭泣。
但来自女人的这些手段,说实话,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并不能在心里能够产生多大的波澜,即便他对她也是存了点同情之心。
她的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就这么和他对望着,对他的话,似乎没任何的反应。
徐致深略微迟疑了下,终于还是先动了,试探般地朝她走近了一步,说:“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终于轻轻点头,但却突然迈步,朝他走来,停在他的面前,然后,在他略微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朝他的胸膛慢慢地伸手,指尖碰到他上衣左边口袋上方那个镀金铜扣的时候,拔出了他习惯性插在里面的那支水笔。
这个举动,说实话,太过大胆,也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随即猜到,她应该能写一些字,是想和他对话,于是忍住了,想看看她到底要和他说什么。
她拿到水笔,就垂下了头,用她纤细雪白的手指,熟练地拧开了笔帽——这让徐致深再次感到意外。
据说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