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男女关系中,一旦两情相悦,会变得非常复杂。在一定的环境下,人的动物性会显得特别强烈,甚至会强烈到无法自制的程度。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原谅自己,放宽自己。自制力强的人有是有,但是很少。很多人在不会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会让动物性放肆起来,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yī_yè_qíng显然便是例证。
从理论上讲,从道义上讲,yī_yè_qíng是不该发生的,可是这样的事情总是不断地发生。只要是自愿的,只没被人发现,仿佛是无所谓的。虽然这样做不符合“慎独”的原则,但是不少人还是做了,而且如果毫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话,还会留下美好的回忆。
然而也有悲剧,只是yī_yè_qíng就带来了性病,后悔不已,只是yī_yè_qíng却由此导致滥性,变得不理智。
浩天的的思想在不断地成熟,也许是跟成shú_nǚ人在一起的缘故。原先不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思念着范霞,或打电话,或发短信,或上网,心里竟无比喜悦。那时候,想着范霞自慰竟是那么令他畅快。
现在到了一起,他的坏毛病开始显现,过分强烈的性需求由原来的以自慰为主被真抢实干所取代,他几乎每天都想跟范霞做爱,一旦范霞不满足,在遇到了别的女人的时候,就蠢蠢欲动,无法克制,此其一。
长时间跟范霞偷偷摸摸,养成了一有闲暇就像着偷偷地做些什么的习惯,仿佛那样才舒坦似的,此其二。
这些天,每天锻炼,每天唱戏,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很不彻底,例如对副团长的觊觎之心,一有机会
就会燃烧起来。
虽然眼下没有欲求,但是想到明天副团长要坐上他的车到市里买衣服,使他的内心里又跃跃欲试了。他想看看副团长真的是不是母鸡,他这只公鸡追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卧下。
范霞警告他,不要有想法,人家没有意思,他真想试一试,看看她究竟有意思没有。
想到这里他返回身,他要到村委会办公室看看副团长。
副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浩天一进门就夸副团长,然后就掏出一叠钱。副团长执意不要,说:“能替你做点事情,也是我的荣幸,只要你能记住我,我就满足了。”
副团长亲切的话语,更使浩天激动不已,硬是把钱给副团长塞在腰里,这动作使她接触到了副团长绵软的身体。副团长并没有因为他的狎近而恼怒,最终拗不过浩天,副团长红着脸把钱放在包里。
“明天去市里没变化吧?”副团长羞涩地问浩天。
“怎么就能改变呢,你是不不去了?”浩天担心副团长不去买了。
“去!怎么就不去?我是怕你们有变化。”副团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去,我也会专门拉上你去,去好好儿地买上几件衣服,你这身段是穿衣服的好架子呀!”浩天夸赞之中,显然带些挑逗,他试探她究竟是不是母鸡。
“那不行,你只拉上我去,你老婆会反对的。”副团长的脸又红了。
“不会的吧,我们是去买衣服,又不是去开房间。”浩天越说越近。
“你说些啥话呀!可不许你这么说。”副团长严肃地说,表情变得很镇静了。
“你爱人哪里去了,昨天晚上两个亲热了么?”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越说越离谱了,”副团长责备浩天。
“开个玩笑,”浩天还是嬉皮笑脸,“挨住你这‘白团团’睡,他能忍受住可是不简单呀!”
“还不简单!你真会调侃!”副团长的话里露出了不计较浩天的意思。
“我走了,只跟你一个在一起,叫团长回来看见了,产生怀疑不是就麻烦了。”浩天狡黠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你快去吧,一会儿村长和高健来了,你再来吧!”副团长说。
“一会儿也不敢来了,我的眼睛不由我,只想看你,叫人发现了不好。”浩天说着看了副团长一下调皮地做了一个吻手再见的动作。
副团长给浩天跑了个媚眼,浩天兴奋地离开办公室,然后就到了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