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到工作的事,我就想到了邙邙的照片。
本来这件事是准备一进家门就问的,但是顾覃之一上来就给我放电,我对他的放电又完全没免疫力,居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能忘记,也是因为我觉得他和邙邙在一起不可能,毕竟那只是过去,而且也是邙邙的一面之辞。
想现在说?我抬头看了看顾覃之轻松愉悦的表情,把话又咽了下去。心里暗想:他忙了这么久,先好好吃顿饭,等临睡着再问吧。
到了临睡着。我才酝酿好如何开口,才发现顾覃之已经睡着了。
无奈,我总不能把他摇醒来说吧。就这样一耽误,就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办完了公事,去我的办公室找我。
这一次我先把刘秘书支了出去,然后开门见山的说:“覃之,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他一怔问:“什么事?你别用这种语气说,我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判死刑了呢?”
他开玩笑的语气让我也有点正经不起来,只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关于你在游轮上的那两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