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转身离开。大家都散了,只有那个喝醉的陈医生,跑去厕所吐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才出来,看见我在门口站着,走到我旁边,感慨万千,
“苏工,你和老原在一起,我真的很欣慰。你大概不知道吧,他爱你都特么爱成傻逼了。我在现实生活中,从来没看见过哪个男人能从十八岁开始,爱一个女人爱到现在。......十五年啦,老原不容易,打小他妈妈离得远,他爸也不怎么管,年少无知所以才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可你看现在,好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我沉默无言,阿原在我那些关于青春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
阿陈的酒意未散,说着说着,还上手狠狠搓了一把脸,“苏工,就看在他这辈子非你不可的份儿上,不管任何情况下,都别抛弃他,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完结喽,不容易啊。
后续什么样呢?也许是你希望的那样,也许不是,不管怎么说,小伙伴们,明天起,倒计时走着,噢耶!
☆、倒计时三
阿原把车开过来,看到我一个人在酒楼门口站着,便问我,“老陈呢?”
“他先走了。”我说。
阿原的本意是送阿陈回去,不过阿陈同志很有眼色,为了让我倍感珍惜和阿原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自己主动滴了个车闪人。
我之前在饭桌上喝了几杯,也不知道我心事重,还是真的有点晕,一路上我都没怎么和阿原说话,阿原以为我不舒服,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把我拉回了家。
我在阿原面前风平浪静,其实心里思绪翻涌。阿陈的坦白令我对阿原心生感慨也心生感动。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人痴情如斯,如果说阿原的青春是一场盛大的暗恋,那么这种漫长的单相思和默默的等待或许只是一种习惯,一种自恋。我试图说服自己不要被阿原感动,但我此刻还是被他感动了,这种感动让人膨胀,让人入迷,尤其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
回到家后,我简单地冲了一下澡,做出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如果阿陈所言属实,我一定要拿下对我十五年来始终如一的阿原,否则对谁都无法交代。
可是,阿原要我跟他结婚,他挖了个坑等着我跳,我不能被这份感动冲昏头脑。所以我要在尽量清醒的情况下再试一次,我不但不会和他结婚,而且我还要推倒他。
我就是这么渣。
我一边想,一边裹着浴袍,半露香肩,招手叫阿原,“方便吗?帮我吹吹头发吧。”
阿原笑的灿烂,“乐意之极。”
我窝在沙发上,趁他专心之际,偷偷将手从他深色的卫衣里伸进去。
“珊珊,别乱动,小心吹风烫着你。”
阿原显然察觉了我的意图,将我那只手捉出来,我再次发起攻势,阿原无奈,关掉吹风,两只手压住我的胳膊。我们四目对视,彼此较量着。
我说,“阿原,从了我吧。”
“不行,我有底线,你想睡我就得跟我结婚。”
“那....我不睡你,你睡我吧。你睡我不需要负责任。”
“.....那....也不行,我睡了你就等于你睡了我,还是我吃亏。”
你吃个毛线的亏!
我无语问苍天,欲哭无泪,“你何必认真,不就一张纸么?你当初是怎么说的?说你是不婚主义者,你这个骗砸!”
阿原凝视着我,很认真的对我说,“没错,我当初是这么说的,但现在我就是这个态度,想睡我?可以,先领证,再上车。”
他说完,还故意把上衣脱了,半/裸着结实紧致的身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考虑考虑,如果可以,我就是你的了。”
阿原弯着唇角,居然朝我眨了眨眼,然后头也不回去洗澡,“珊珊,你可别像上回那样闯进来,看全了要负责的。”
我的老天爷,我真是欲/火焚身啊!
我现在到了什么境界呢,如果不能拿下阿原,一定会百爪挠心。没错,我现在对谁的黄瓜都没兴趣了,我就想推倒阿原。我陷入了一个类似魔障的无限往复的循环状态。
痛定思痛,我再次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求而不得开始折磨我原本坚韧不拔的心。
话说,我还有几天就可以和阿原分手了?
我居然记不清了。我现在十分不能确定如果我和阿原分手时间一到,我还会不会一直惦记着他美好的身体从而干扰自己踏上远方的心情?
阿西吧,这个阿原,我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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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失眠的厉害。到早上我都顶着黑眼圈。阿原依旧准备早饭,看我蔫头耷脑,关心道,“昨晚没睡好?”
“嗯嗯,”我老老实实点点头,戳着自己的心窝子,说,“这里....不好受。”
阿原笑地云淡风轻,说,“你这是庸人自扰,你自己说的,不就一张纸么,答应了不就完了么?”
“......”
可是我不能答应啊。我苏珊这辈子游戏人生,潇洒惯了,猛地让我安定下来,然后从此对着同一个男人朝夕相伴,从此只能和一个男人鸳/鸯戏水,这.....这....这这....臣妾做不到啊!
我备受煎熬。
阿原去上班,临走摸摸我的脑袋说,珊珊你要不再补一觉吧。我看你精神状态确实不怎么好,他在我脑门上盖个吻,然后若无其事走了。
我现在哪儿还睡得着啊?
我窝在床上翻了半个小时,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我最近太闲了,才会钻牛角尖。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