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你,好好的离什么婚……”
在母亲的念叨里挂了电话,郁颜去冲了个热水澡。
她任由滚烫的热水扑打在脸上,想要理清这突然被打乱的线索。萧母脚伤不便,作为儿媳的她肯定是要回去照顾的,无论家里是否有佣人看护。或者说就算她不是萧母儿媳了,以萧母对她的关心和照顾,她都不应该当做毫不知情。
如果回去,免不了就要面对萧蕴。这是她最不愿的。
不过因为萧母现在医院,这个可能就可以暂时排除了。
另一个让郁颜觉得为难的,是她母亲对离婚一事的极力反对和阻止,甚至出动家里亲戚来劝她,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郁颜想起曾经有个亲戚也是想要离婚的,结果认识不认识的都来劝她,好话说尽、利弊分析,可女方一直要坚持离婚。问她为什么,也只说日子过得很痛苦、不快乐。但是这样的回答,都会得到异样的眼神,郁颜看到过,仿佛在问她:这有什么?将就一下就过去了。
再一个,也是最让郁颜觉得困难的,是萧蕴根本没有离婚的想法,他无心、无意、对于婚姻却并不排斥。
其他的郁颜都可以克服,但是该怎么让萧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