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天说:“你没去找那家医院的人?”
春姐怔了怔,苦笑道:“所以说你最了解我,我的性格作风你最清楚。我确实去找了医院那个副院长,可是你猜怎么着,他最近也包了个女人,还是他医院的下属,而且你也认识。”
曾小天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哦,你是指那个日本娘们?脱裤子妹妹……不!是松下裤子吧?”
春姐点点头,苦笑道:“松下裤子现在是他的情人,他居然还想碰我?说只要我给他好处,他就给我安排一份满意的工作,我立马掉头走人,回家想了一晚,第二天就辞职不干了。”
嘿嘿,脱裤子妹妹傍上款爷了,也不知那副院长是她第几个男人?这姑娘机灵啊,一看就不是简单人,搞定个老色鬼那是轻轻松松。曾小天也说不出话来,就急着回味那两个大胸了。
春姐苦笑道:“没想到我春姐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你是不是觉得我自作自受?”
曾小天一回味俩大胸曾小天就起了兴头,这怎么办呢,面前不是还有俩中型木瓜吗……一念至此,曾小天就浮出一抹十分怜惜的表情,轻叹一声,向春姐张开了双臂。
春姐果然被曾小天感染,两眼红了起来,颤声说:“小天……”跟着一头扑进曾小天怀里。
曾小天抱着春姐斜躺在竹榻上,也不说话,只是不停地亲她脸蛋,摸着她突兀有致的身子,她感受到曾小天的温暖,再也忍耐不住,紧紧抱住曾小天大哭起来。
得,她一哭曾小天这兴头就降了下去,只好安慰她说:“别哭,以后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惭愧惭愧,曾小天几分钟前还尽想着在竹榻上颠鸾倒凤
呢。
春姐越哭越起劲,到后来索性嚎啕大哭,曾小天那点仅存的兴头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唉,干二奶干成这样也确实不容易,真委屈了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