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与秋云赶紧分了开,两人拿了衣服躲到一个角落里。
“怎么办?”秋云细声地问着小武,手抓着他的手。
“等等看,快,衣服先穿起来”说着,小武穿着自己的衣服,秋云也穿了起来。
门又响动了几下,外面的人说“奇怪,怎么会这样?”,是个男人的声音。
听声音,小武和秋云都不熟,两人面面相觑,秋云抓着小武的手都出了汗。
好一会,外面没有了声音。
“咦,那人走了”秋云说。
“嗯,你先呆着,我去看看”说着,小武拍了拍秋云紧握着他另一手的手背。
秋云松开她的手,“你当心”
“嗯”小武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他轻轻地走到门边,门外没有声音,眼睛贴过去,透过门望外瞧去,见没人。
“嫂子,没人,出来吧”小武一边说着,一边开门。
秋云跳了出来。
“你先走,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小武招呼着秋云,秋云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并提上她的竹篮,走了出去。
秋云,像做贼一样,站在路口四处张望,见没人了,才向小武招手。
小武也扛着他的锄头走了出来。
两人心里都吃了一惊,还好,有惊无险,虚惊一场而已,不过,秋云仍然心有余悸,这要是被人发现在,还怎么有脸见人?
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一段距离地走着。
出了村后,小武四处张望见没人,他紧走上两步,追上秋云.
“小武,要死,你跟我走这么近干嘛?”秋云心里一惊。
“嫂子,你看,我们在那屋里还差一点点就——”
“就什么?”秋云脸上一红。
“你看我们是不是再找个地方?”小武盯着秋云的胸前高耸的胸部看,满脸渴望。
“去哪啊,我才不要去甘蔗地,难受死了”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小武说着要往回走。
“去哪啊?你不是还要干活吗?”
“你来就知道了,这事不完,我难受”
听小武这么说,秋云偷着笑“瞧你,没出息。”,不过自己又何曾不想呢,都怪门外那人,他要是晚几步来就好了,省得她和小武都憋得这么难受。
小武在前面走着,秋云停了一下,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后,才跟了上去。
小武觉得这偷鸡摸狗的事有些意思,可是秋云却有些担惊受怕,毕竟她是女性,虽然她内心有渴望,身体有,但她还是很怕被人发现,毕竟这件事关系到她的名声。
她迟疑着,想不跟他去,可偏偏她的脚却不听她使唤,在不知不觉地跟着小武。
秋云不理解,这小武是要去哪啊?怎么回村子了?
她有疑问,但小武对她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和心都交给他了,她除了跟随已经没有了主见。
好一会,小武停在一座破旧的院门前。
小武东张西望了一番,便推开了门,钻了进去。
秋云哑然,小武怎么来这?平时看到这个院子,她都要绕着走,可偏偏小武却要带她来这。
小武今个儿是疯了吗?
没错小武确实是疯了。
按他胆小的个性,平时是不敢进这个屋的,兴许是男性荷尔蒙驱使他来的。
秋云见小武都进去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在门口张望了一下,钻了进去。
小武关上了院门,反锁了上。
“小武,你怎么带我来这?你不怕吗?”秋云问
“嘘,进去再说”小武说着,走进了屋里。
秋云跟了上去,只见大堂里,已满是灰尘了,应该是好久没人来过了。
小武没敢往里面去,因为里面显得阴深恐怖,说不定那人的阴魂还会来这,想到这,小武吹了吹大堂中央桌凳上的灰尘,坐了下来。
“这屋真破啊,你看屋顶都有些光线透下来,照在这土疙瘩地面上。我看啊,这屋子下雨天准露雨。”小武说。
“哎,他们家穷呗!说心里话,他还真可怜,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死了也是孤魂野鬼”说着,秋云潸然泪下,她把竹篮放在桌子上,用衣角擦着眼泪。
“嫂子,你咋了,你似乎挺同情他的?”小武发现秋云有些不对劲。
“你不同情吗?每个人都有恻隐之心的嘛!”
“但你也没必要流眼泪,你与他非亲非顾,你这样子,看起来像是他的亲人一样,嫂子,你不会跟他有过——”一腿两字,小武没说出口。
但秋云知道他没说出来的两字,“去你的,我能跟他有什么,你不要乱说啊,当心他回来找你”
“啊——”小武站了起来,“好,当我没说过”,他赶紧对着里屋双手合十“哑巴,不,昆仔兄弟,刚刚兄弟是胡说八道,您可不要放在心上,请您见谅,看在我给您立过碑的份上,你饶了我这次——”
秋云却沉默了起来,虽然哑巴只与她做了几晚的夫妻,不过,秋云是很讲情义的那种,她为他的死曾伤心流泪过,至今对他还偶尔会有点怀念,虽然她并不喜欢他,但两人毕竟发生过那种关系,于是也在秋云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特别是那个大雨漂泊的晚上,秋云恐怕终生难忘,再怎么说,他的死跟她有关,她内疚,觉得亏欠于他,而对于他对她的轻薄、霸王硬上弓,却没有任何恨意,因为她也从他那曾也得到了快乐。
“嫂子,你怎么了?”小武见秋云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