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跟着那女的往里走去,还没到屋里,在院中央,那女的转过身来。
大根一看这女的徐娘半老的,不是村支书的老婆是谁?她叫廖贵花。
“我说大根,你刚刚看到门外的那男人吗?”贵花撅着性感的嘴唇问。
大根实话实说,“看到了啊,我又不是瞎子。“
“哦,看清了吗?”
大根摇了摇头,“那倒没看清”
贵花心这才放了下去,不过马上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大根说,“不过,那肯定不是支书。”
贵花斥道,“你可别乱说啊!不是我家章子是谁?”
“你们家葛章,谁不认识啊,矮矮的,胖胖的,整个一土肥园,那男的瘦得跟个猴一样,哪能是你们家章子,我说嫂子,你不会偷男人了吧?”
“瞎说什么呢?”贵花不承认。
“我亲眼所见,怎么能说我瞎说呢?”大根傻劲上来了,他明明说的是实话,而且是亲眼所见,怎么可以说他是瞎说呢?
“好好好,你没瞎说。”说着,贵花一只胳膊勾在了他脖子上,她心想,既然这傻大根什么都知道了,那这事可千万不能捅出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堵他的嘴,总不能杀人灭口吧,她可没那个胆,只有用其他办法了,“我说,大根啊,你不是想看看嫂子我的身子吗?那我们到屋里去?”
大根想也没想,就说,“好嘞”,这么好的事,他大根又岂能不识趣。
“嗯,那你跟我来。“说着,贵花一扭一扭地走进屋。
大根当然是魂不守舍地跟着进去了。
进了屋,贵花就转过身对着他,轻轻地拉下了卸下了她那多余的上衣,着上半身,手勾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大根,过来。”
大根一看,这光景,她上半身白花花的,叹道,这娘们养得可真白,白地不像个村妇,特别是那跳动着的一双肉球更是魅力四射,大根便像被招魂一样,被他招了去。
贵花也就三十五、六,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贵花正处三十到四十之间,岂不是狼虎之年?刚刚在那猴子身下,没几下子,那猴子怕惹出麻烦,就抽出身来,把精华射在了她的小肚上,她只好洗啊洗,然后把脏水往外一泼,正好泼在大根的身上。
这大根也算是撞大运了,一大早地,那盆有那猴子的一份,又有这骚娘的一份的脏水,竟泼在了大根身上,还不是倒霉透顶?
大根靠近了她,正要伏下头去咬她的胸脯,贵花却捏着鼻子退了两步,“哎呀,你头上臭死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那还不是你泼的?”
“你运气真不错,你中奖了,哈哈”贵花幸灾乐祸,她胸前的两个大物被她笑着,竟抖动了起来,很有弹性和肉感,看得大根都呆了。
半晌,贵花这才笑停,斥道,“还没看够,快去洗洗,光看有什么用?”,贵花有些迫不急待了。
大根自己闻了闻也是,退到了院子,提了桶井水,就把头往桶里一塞,呼噜噜地洗了起来。
贵花走了过来,“衣服脱了,你衣服也有。”说着,就过来扒大根的衣服,大根没想到这娘们还骚得带劲,他早就被她那丰腴的身段诱惑得欲火焚身了,只是不知道他那鸟,今个儿行不行,不过他横下心来,这么好的事摆在面前,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说什么也得试试。
于是她配合着他,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肌肉大块的膀子,一下子就让贵花惊叫了起来,“哎哟喂,我今个儿算是碰到一个宝贝了,你真强壮啊!”,贵花乐开了花。
大根听她这么一说,双手像奥运会举重一样举了起来,顿时胳膊、胸部、腹部的肌肉都出来了,那是一块块的,像砖头一样硬,看着就让人觉着有劲,贵花拍了拍掌,“怪怪,你可真行,怎么生的这是?”说着,她还伸手去摸,“哎哟喂,瞧这小肉真棒,就不知你那玩意棒不棒”,说着,她的小手一捞,捞到了他的裤裆,“嗯,看体型还不错,中看,就不知中不中用。”
这话问到了大根最担心的地方,那要是它真的中看不中用,岂不是丢脸?哎,死就死吧,反正自己在这村子也没什么面子,人家就当他是傻子而已,这次非得试试,要不然做男人真没意思,家里有个兰兰都送上门了,他还什么都用不了,留着那玩意有什么用?更别说那芙蓉母女俩,更是没那金钢钻就揽不下那瓷器活,得了,今个儿豁出去了。
大根这样想着,没曾想,那贵花骚娘们就对那玩意把玩了起来,搞得他血液,“你先让开一下,让我冲一下,马上就可以跟你痛痛快快地玩一下。”
“好”贵花没征得大根的同意,就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大根一看,他的下身还是第一次在贵花的面前显露,不觉脸上一红。
“哟,还脸红了,是不是还没碰过女人?”
大根点了点头,说实话还真没正式碰过女人。
“呵呵”这可把贵花乐坏了,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还能碰到一个童子哥,那真是中大奖了,“行,呆会看你表现,表现好,嫂子,给你一大红包。”
“哦,还有红包?”大根半信半疑。
“可不,你得让老娘舒舒服服,红包那是小菜一碟,可是不行,那就别怪老娘打你屁股了。”
听她这么一说,大根就有些泄气了,要把她弄舒服了,这难度可想而知了,大根虽未真正尽人事,可看这娘们这表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