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嘴已经被梅红火热的小嘴嘟住了,她的小舌也破门而入深入了他的口腔,大根顿时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湿滑和温热,很舒服。
梅红如疯了一样,亲吻着他,嘴角不断变换着角度,小手也开始探入了他体内,摸着他一块坚实的肌肉,内心惊呼不已,如狼似虎的躯体快速升温,渴望与他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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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种渴望,梅红的小手如一滑滑的鲶鱼一样往下滑入了他的裤子内,像长了眼睛似地,一下子找到了他那坚挺而滚烫之物,原来,他已经被她的热吻给挑动了起来,她一阵惊醒,渴望他的进入,渴望那种欲死欲仙的充实膨胀感,渴望那种直捣黄龙般的深度冲击,她渴望气吞山河般地吞没它——
想到这些,她的娇躯如浴火般灼热难熬,她不断扭动着她娇柔而火热的身躯,嘴里嗯啊不断,体内是热血,两腿间已然湿湿如斯,内里更是积聚了一团火焰,急待发泄。
大根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道德标准中那种谦谦君子,他体内早已被梅红热吻和亲抚挑逗得肿胀难熬,丹田中那团火焰在干烧着,已然成汹汹之势,需要春风化雨来浇灭。
而能给他灭火之人,正是眼前的尤物——梅红,她美得滴水,性感得如艳星,娇柔地如邻家小妹,饥渴地似乎久旱未逢甘露,火热得如干柴遇见了烈火。
那还犹豫什么?大根也管不了什么女神了,此时只有一个普通的男人和一个普通的女人,双方都渴望着结为一体,如胶似漆。
还等什么呢,脱吧,大根脱着她的衣服,她也脱着他的衣服,现场一片慌乱,激情如火。
当两具滚烫的躯体真空相见时,两人更加亢奋,每个细胞都在急剧膨胀,拥抱、挤压、亲吻、抚摸,摩蹭,毫无章法,忙成一团,没有导演,自导自演着这长情戏。
两具赤的身躯在床上翻滚着,梅红突然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她很想咬一口他那玩意儿,因为他那玩意儿,太让她心跳、喜欢,她爱死它了,她要看个清楚,亲个透彻。
就在大根那活儿,找到了水田口正要迎头而进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梅红,却调了个头,两腿分开,正好架在了大根的嘴上,梅红手握着大根那活来,伸出小舌先添了一会,再一口含住了它。
大根一阵舒爽,不由地亲吻起她的两腿间——
场面太过撩人,突然,梅红身体一阵痉挛,痛苦地叫了一声,两腿间如井喷似地喷出了一场梅雨,喷了大根一脸,她竟然泄身了。
大根慌忙抹掉他泪上的雨,惊呼,“梅红姐,你撒尿了?”
梅红脸带歉意,转过身来,脸红得发紫,“对不起,我制不住了,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不是尿,就是我的体液,我了”
“哦,吓我一跳。”
梅红色眯眯地看着他,“但我还要,这次,我要你的那个。”
“好啊,请便。”大根求之不得。
梅红的小手抚弄了几下,便把自己的私处对准——
可惜,好事往往会有些遗憾,就在梅红正要压下去,真正拥有他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关头,两个人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梅红如受惊的兔子一下,翻身下来,脸色铁青,“糟了,他爸回来了。”
“什么?”大根也大吃一惊,“快穿衣服,还好关了大门,要不然就被人家捉奸在床了。”
两人急匆匆地各自穿上衣服。
一会功夫,就各自穿好了,梅红还拿了毛巾慌乱地擦拭着床铺上的液体。
“梅红姐,你家有没有后门”大根问。
“有,等等,我去门口把门缝挡住,你出这门往右最里面那一间有后门。”
“好。”
梅红慌慌张张地,整了整衣服,到门口,用身子挡住那门缝往外一瞧,来人不是孩他爸,你倒是谁?这人的到来,大出梅红的意外。
但不管是谁,得先让大根走,她朝在门口观望的大根招了招手,示意他赶快走。
大根得到她的信号便往右轻跑,找到最里面的那间房进去,打开后门,往四周张望了一会,便跳了出去,大根惊魂未定,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险,好险。
外面的人在喊,“梅红妹子,开开门。”
而梅红正站在门后,她故意,走了回去,又大踏走回来,拉高嗓门说,“谁啊,这是?”
“是我,妹子,开开门。”
“啊哈,”梅红故意打起了呵欠,装着睡午觉被吵醒的样子,“你是谁?吵着我的午觉了。”
“是我,章书记,开开门。”
梅红当然知道是他,不过,这老小子,一向色眯眯地盯着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于是她并不急于开门,而是问,“哦,是章书记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大中午的。”
“我找你有事商量,你开开门。”
“你就在这说吧!”梅红压根就不想让他进来,男人不在家,章子这老小子搞老家的老婆,整个村都知道,梅红岂能放一条sè_láng进来。
“哎呀,这里不方便说,你开门,我跟你细谈。”
梅红一惊,怎么办?轰他走嘛,往后在村委会还得见他,说不定在工作上还要刁难她,放他进来,估计是引狼入室,得想个辙。
门外的章子,急了,天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