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和兰兰居然在院子里干起了那事,院外青蛙啼鸣,院内娇吟不断——
第二天,大根一大早就到地里,把今天的活给做了,把家伙放回家,洗了把手,就往学校去。
他要会会这个花豹子。
今天是星期一,从学校外面就听见了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哦,正在上课呢。这里有他美好的回忆,那就是小雪,只是学校也扩建了,小雪也成如今的离异女,一切都变了。
想到这,大根伤感了起来。
一想到小雪,大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该死,怎么又想起小雪来了?哦,好些天没见到她了,不过,他现在要见的是那个花豹子。
于是他走进了学校,到教务室问了一下,打听到那花豹子正在二年级上课。
于是大根就去了二年级,花豹子果然在上课,她手里拿着书,念着,下面的孩子也跟着念着,大根一看乐了,嘿,这花豹子像模像样啊!很有老师的气质嘛!她居然会教书。
她一身长衣长裤,把自己包得很严密,但曲线玲珑、身姿婀娜、脸儿俊美,大根忽然发现做她的学生,听她讲课,看她的身形容颜,也是一种享受。
大根站在窗台边朝里看着,静静地看着,他居然看得痴了。
突然有一个小朋友站了起来,“老师,外面有个人”
所有的小朋友齐唰唰地看向窗外,马茹芳敲了敲桌子,“你们看着窗外,干什么,用心,要用心读书。”
但当她的眼睛瞟向窗外的时候,她吃了一惊,怎么会是他?他来干什么?
看到他,就想到,他亲过她的嘴,夺走了她的初吻,她怒火中烧,“你们先做做作业。”
孩子们听话地埋下头做作业,但有几个调皮的还在朝大根看。
大根朝他们扮了个鬼脸,他们也扮了个鬼脸回报他。
大根摇摇头,叹了口气,“做孩子真好,可以无忧无虑。”
但马上,他的肩头挨了一计,一看是花豹子,正气鼓鼓地看着自己,她还不客气地说,“你来这干什么?”
“我找你啊!”
“找我?你还敢来找我?”马茹芳瞪大了眼睛。
“嗯哼。”大根点点头。
马茹芳朝教室看了一下,有几个小朋友还在往这边看,她冲他们凶了一下,“看什么看,等下我检查你们的作业,没做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几个朋友一下埋下头做作业,不敢看了。
大根有玩味地笑了笑,“果然是花豹子,挺凶啊!”
“你——,我不想跟你在这吵,你给我过来。”说着,马茹芳朝楼梯间走去。
大根跟了过来。
“说,找我有什么事?”马茹芳没好气地说。
大根摸了摸头,傻笑了一下,“其实那天那事——”
他还没说完,就被马茹芳打断了,“你还敢提那天的事?”她面红耳赤。
“你别紧张,其实我今天来,是来向你道歉的,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但马茹芳偏着头,却说,“我不接受,你都那样对我了,我不能原谅你。”
“为什么呀?你也是当老师的对吧?学生犯了错,你就一直怪下去?”
“那也得看他们怎么改”
“好啊!,我也愿改,要不然,你亲我的嘴回来。”大根心里暗笑着,要是那样就美死了。
“你——,”马茹芳脸气得通红,眼睛瞪着他。
“喂,我开个玩笑,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除非——”马茹芳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大根充满了希望,但马上就想扁她,
她说:“除非,你跪在这,向我磕三个响头,喊三声姑奶奶,那事就算了。”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三个响头,三声姑奶奶,你干不干?”
“你太份了,你个花豹子,我一个大男人朝你跪下,不可能。”
“你土豹子,我警告你,不准再叫我花豹子。”
“好,我可以不叫,但那事你不能再记恨我了。”
“我记不记恨关你屁事”马茹芳凶巴巴地说。
大根想想,今天是来道歉的不是来吵架的,他软了下来,“好吧!大秀,我不跟你争,我是诚心向你道歉的,你就原谅我吧p你爸不要整我。”
马茹芳点着头说,“呵,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怕我爸整你,你才来求我原谅的是吧?”
“不完全是,主要还我自己觉得那天那事我不对,但你也不对,你拿尿给我喝,是你不对。”
“你这也叫道歉,我不会接受的,你滚吧!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肯定叫我爸整你,你等着瞧。”
“啊——,”大根太意外了,没想到,结果还不如不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四个响头,四声姑奶奶。”马茹芳瞪大个眼睛看着他。
“哦,还加量了,别说四个,就一个都不行,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你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我就当着那事没发生过。”
大根一看,妈的,这是二楼,“你要摔死老子啊?”
马茹芳却笑着说,“摔是摔不死的,但摔成残废那是肯定的。”
“你太狠了吧?其他办法有没有?”
马茹芳摇了摇头,“就这两条路,你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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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根心一沉,“没想到,你这么恨我,行了,你的要求我办不到,我就算村长不做,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大根扬长而去,一边走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