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凤在井边低头洗衣服,而毛仔正在玩陀螺。
葛钱故伎重施,悄悄地走到毛仔,正要跟他说小华找他玩,谁知葛钱的突然出现把毛仔吓了一跳,毛仔跳了起来:“呀,你吓死我了,扮鬼啊你”
这声音引起了细凤的注意,她忙抬起头来,原来是讨厌的秃头,她嗖地站了起来,手里抓着打衣服的棍子。
葛钱忙朝着细凤笑,“细凤妹子,我找你有事,你放心,我没有恶意的。”
“你滚,我想不出你这种人找我能有什么好事。”细凤没好气地说。
葛钱依然厚着脸皮地笑:“嘿嘿,细凤,你怎么这么想你钱哥呢,哥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这不,听说,毛仔不能生孩子,哥哥我着急啊!”
细凤不免冷笑:“这关你什么事?”
葛钱笑着走了过来,视毛仔为无物,“妹子,哥倒是有个好主意可以帮你。”
“不用了”
“辏我还没说,你怎么就拒绝呢?”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滚吧!”
葛钱一点也不生气,还一个劲地笑着:“妹子,你对哥的态度能不能好一点啊!”
“对你这种人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你有屁就放,放完了就滚。”
“好,我放,”葛钱转头看了一眼毛仔,他正玩得热火呢,于是他肆无忌惮地说:“妹子,哥给你指一条道,哥这里有优良的种子,要不然,你向哥借点吧!哥很大方的,那样子的话,不出三月,你就会有喜了。”
“我呸,世上没男人,我也不会向你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快滚。”
“妹子,你可要想清楚哦,女人没孩子会让人嘲笑,往后在大伙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滚”细凤火了,突然端起一盆水,就朝他身上泼去,“啪”,葛钱悴不及防,被她淋了个落汤鸡,细凤扬起手里的棍子,“还不快滚?”
葛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个小婊子,你给老子等着。”
葛钱骂着,溜了,再一次碰钉子了,回家的一路上,由于全身湿了,狠狈不堪,满以为细凤急需要种子,谁知人家根本就不着急,真是打错了算盘。
葛方自从得到毛仔的生育问题,愁得头发都白了好些,他干完活,去了老伴的坟前,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坟前,泪如雨下:“老伴啊!咱儿子不能生育,你看可怎么办啊!”
他听不到任何的回答,他从没有这么无助过,想想自己辛苦一生,到头来,他们家就要断后了,葛方很不甘心,他哭吧,哭吧,想到个主意,于是对着墓碑说:“老伴,事已至此,我只有用下策了,你会不会怪我?……我想,你应该会支持我,毕竟我是以大局为重,没办法,咱儿子指不上了……这样吧,你如果有意见,晚上就给我托梦,如果没有梦,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哭诉罢,葛方抹了抹眼泪,起身走了,晚上,老伴并没有托梦给他。
葛方开始对细凤好了起来,买她喜欢吃的菜,给她买好看的衣服。
吃饭的时候,也把好菜往她碗里夹,这让细凤觉得很奇怪,他原来一直是疼毛仔的,最近突然疼自己胜过了毛仔。
她就说:“爸,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葛方却说,“应该的,应该的。”
细凤以为他把自己当儿媳妇对待,也没有太在意,两个人的关系渐渐熟络起来。
直到有一天,细凤发现他对自己不是那么简单。
那天,刚吃完饭,毛仔去河里洗澡了。
细凤在洗碗,葛方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
细凤大吃了一惊,“爸,你干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却推着他,但葛方抱得紧紧的,他的身体发着热,鼻子里呼着热气,“细凤,毛仔生不了孩子,葛家就要断后了,要不然你跟我生吧!我这把老骨头还行。”
细凤听到这样的话,脸吓得煞白,手里的碗啪地掉在了地上,碎了,“不,这不可能,你是我公公,我们不可以的。”她的身子都在发颤。
“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有你知我知,你和毛仔还是夫妻,没有人会知道孩子是我跟你生的。”
“不行,万万不行,我不要。”
“细凤,你答应我吧,往后,我会更加疼你,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细凤的头摇得跟拨乱鼓一样。
“细凤,你就当为葛家留个后吧,事成之后,你就是葛家的大恩人。”
“不行,不行,不可能的,你快让开。”
“细凤,当我求你了,”说着,葛方两手往上摸去,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非常娇嫩柔软,葛方的宝贝一下子起来了,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细凤大骇,使劲地挣扎,别看葛方五十多岁,但他的力气不亚于一个青壮年,细凤哪里挣得开。
葛方知道这样不妥,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为了葛家有后,他甚至顾不了lún_lǐ道德了,他一手捏着小白兔,另一手则向下伸到她的两腿间,她的那私处也被公公给摸了。
细凤惊呼一声,从盆里捞出一个碗,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后打在他的头上。
“啊……”葛方头上一阵剧痛,手放开了,退了两步。
“细风,你……”葛方的头上肿了一个包,还好,细凤往后打的,使不上力,要不然葛方就可能这样站着了。
细凤奔到灶台上,摸起那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你别过来,我死都不会跟你睡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