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在带人赶路时,颜烈这边,却被困在了兖州州牧府。
兖州现在正是五月末,天气有些干燥。
各地州牧府本有定制的,可林天虎在兖州做州牧已经十来年了,州牧府也显然是一再改建。现在这州牧府,占地不小,园内还遍植花木,在这北地,居然硬生生有置身江南之感。
可是,景致再好,颜烈也无心观赏。
他绕着州牧府的院墙,慢慢走着,希望能找到个无人把手的缺口,可以出去。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这几天里,每天都要走一圈,连哪里的院墙草多哪里的院墙掉了块瓦片,他都记得了,偏偏,无论哪处院墙外,都有人把手。
他快走到颜明德所在的正院时,,孟良走过来。孟良的双眼全是血丝,看到他,上前禀告道:“二公子,我们的存粮不多了。”
以往,有父亲在,他是不管这些事的,现在,却得担起来。颜烈踢了块脚下的石头,“孟秀走了四天了,应该到京城了。我们节省些,再撑两日。若是还没消息,就冲出去。”
“城门听说也关了,大家伙冲得出这州牧府,可还有城门哪里。再说,帅印在林天虎手里。我们出城到了大军驻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