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还真是很有道理,陈子州被推进出租车里,还是不放心地望着徐红晴。
“快走吧,我马上给我妈打电话,这是我的号码,记得晚点跟我联系,”徐红晴一边飞快地塞进一张名片,一边催着司机开车。
看着陈子州走了,徐红晴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同时,望着他走的方向,心里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
就这么逃离了现场,陈子州还真是极不舒服,仿佛自己像个逃兵,但徐红晴说的很有道理,那白定江肯定不会对徐红晴动手,要真是闹大了,市委副书记白廷贞要断了自己的仕途,那就是一句话的问题。
想到白定江如此嚣张,那白廷贞也不会是什么好人,陈子州感叹一声,自己这回是真正得罪了大人物,白定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着自己经历了许多生死关头,现在有着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倒也不怕事,最多是不走仕途,回头走商路,凭着自己金融专业和满脑袋的鬼点子,也不难建设一座商业大厦。
中途下了车,又步行了一条巷道,确定无人跟踪之后,陈子州这才打车前往缙云山别墅,远远地下了车,凭着他的身手,飞快的就闪身进了别墅里。
舒曼茵还没有回来,陈子州就拨通了她的电话,她没接,一会儿后,却打电话过来问:“亲爱的,我还有点事,办完了就回来。”
“那你尽量快点吧,我今天得罪了一个人,想找你打听一下情况,”陈子州道。
“嗯,好的,我尽量快点赶回来,”舒曼茵道。
半个小时的样子,陈子州刚洗澡出来,舒曼茵就开着车子到了。
“你得罪了谁?让你都那么担心,可不容易啊,”舒曼茵进屋就扑进他的怀抱,玉手摸着他的下巴,娇笑着调侃道。
陈子州呵呵一笑:“不担心不行啊,妈的,一不小心就把白廷贞的儿子白定江给得罪了。”
舒曼茵就啊地叫了一声,坐在他腿上,绝美的脸蛋露出一丝惊讶,一双玉臂就摇着他的肩膀问:“你怎么把他得罪了,他可是全市出了名的坏少,多少人都被他害惨了,究竟怎么回事啊?”
陈子州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哟,感情你是英雄救美打抱不平,这下好了,为了美女够你喝一壶的,”听说是为了徐红晴,舒曼茵就不大高兴。
“别乱想了,我根本就没有那种攀高枝的心,你还是给我说道一下,这白家在市里究竟如何?”陈子州问道。
舒曼茵起身泡了两杯咖啡,递给一杯给陈子州,认真地道:“那我就给你说道一下。今年换届之后,市里基本上形成了三股势力,市委书记周邦兴、市长曹阳、市委副书记白廷贞。”
“周邦兴是朝廷空降的,只有市政法委书记是他的人,目前对全市的掌控比较艰难,曹阳虽然是本地势力,也有着赵泽江、潘志贵等一批忠实的盟友,但都不及白廷贞。”
“白家才是本地最大的势力,这几年他攀上了朝廷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文道成,升的很快,今年他刚从渝中区委书记升任市委副书记,就有传言他是下一届的市委书记,所以,市里不论是哪一系的人都对他恭敬有加。”
经过舒曼茵的介绍,陈子州才第一次对市里的局势有了了解,原来以为自己在乡下,隔着县区两级,没必要关注市里的局势,现在得罪了全市最大的势力,不得不谨慎起来。
“那白定江是什么情况?”陈子州问道。
舒曼茵道:“白廷贞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走仕途,今年三十岁,已经是巫山区常务副区长,是个厉害的人物,小儿子就是这白定江,一个不成器的花花公子,手里掌管着全市最大的珠宝公司,其实都是背后的精英在经营,他本人整天吃喝玩乐,和一帮混混专门找美女玩,市里的老百姓谈白色变,都不敢招惹他,你却撞了上去。”
陈子州摇摇头:“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知道那样,就该废了他那条腿!”
“你呀,别那么冲动,我知道你立志走仕途,这个不比经商,你现在力量还很弱,别人随时都可以废了你的仕途,要是你以后有了旗鼓相当的力量,那大可不必怕他。”舒曼茵关心地道。
想了想,陈子州又问道:“那你背后的老板林市长,他是哪一方的人呢?”
舒曼茵脸儿就红了一下,说:“他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目前哪一方也不是,哪一方也不得罪,这几年倒也是混得风生水起,本来有望入常的,原来的靠山前任市长平调到别个省任省长去了,鞭长莫及,所以他才没有进步。”
陈子州这才明白了,子承父传,怪不得林少在酉州县跟黑白两道都搞得很熟,跟不同的势力都能搞在一起,是个人物。
“我明白了,曼茵,你不要对我有什么担心,你虽然是林市长的人,但我相信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会对付的,”陈子州看出舒曼茵天宁岛林家就有点歉疚的意思,便安慰她,说实话,舒曼茵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女人,自己能够得到她,也算是一种福气。
舒曼茵还真是担心陈子州对她有意见,本来自己就是不完整的女人,还被迫成为林市长敛财的招牌,跟陈子州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