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真有事,陈子州还想问什么,但被张永军摆摆手不说了,见张永军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只得点点头道:“那好吧,我在镇里的寝室也还没撤,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张永军似乎也刻意隐瞒了什么,让陈子州越来越预感到一种不祥的危险,不过,既然张永军不愿说,也不勉强,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况,有张永军在,他还真的放心。
陈子州回了一趟村里,跟小兰、灵儿说了,自己要等忙完白术的事再回村来。
没想到两个小丫头当场就红了眼睛,一起扑进陈子州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好像这两姐妹不再互相吃醋似的,难道她们愿意共侍一夫?陈子州心里邪恶地幻想着喜事。
小兰抱住他的脖子,越来越丰满的胸儿搁在他的手臂上,晃来晃去,撒娇着说:“恩哥,那你有空的时候,可要回来看我啊。”
灵儿虽然还没成为他的女人,但此刻也伏在他肩膀上,依依不舍地说:“还有我,子州哥,你不会忘了我和姐姐吧?”
“不会不会,我就是暂时在外面忙事,你们俩姐妹,我哪舍得忘记呢,”一边被小兰越来越丰满的胸儿刺激,一边闻着灵儿粉脸的淡淡清香,陈子州差点控制不住腹中大火,真想伸手抓着小兰的苏胸揉一揉,但想到灵儿在这,还是忍了,“好了好了,我隔几天就来看你们,你们姐妹要好好照顾自己。”
又到余小红家里跟她说了一声,余小红媚眼幽怨地望着他,好像是很久没有跟他快活了,像怨妇似的嘱咐他:“那事情忙完以后,你早点回来看我啊。”
陈子州笑了笑,这骚妇可真带劲,要不是怕她男人突然回来,他还真想抱着她娇美的小身子,狠狠干一次再走。
回到镇里,陈子州跟冯镇长汇报了一下工作,提出要在镇里住一段时间。冯镇长爽快地答应了,想起镇里对陈子州跟区委的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一直都很欣赏陈子州,现在见他如此筹钱修路,更是高看了一眼。
随后,陈子州又到办公室,跟唐华生聊了一会。一边的吴雪梅一见他进来,脸就红了,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眼睛虽然有一股恨意,却没有了原来的冷傲和鄙视。
陈子州看在眼里,心里大爽,嘿嘿,看来对美女霸道一点,猥亵一点,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怪不得有句话说,女人最尴尬的就是被强爆时获得快敢。
临走时,陈子州故意俯身逗了一下吴雪梅,嬉笑着说:“哎呀,吴美女,我来这么一会了,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啊,是见了我不好意思呢,还是不待见我啊?”
“你,”吴雪梅抬头看了他一眼邪恶的笑脸,咬着红唇憋住羞耻,想起那天的事,全身都被他摸了,她又低下头红着脸,不敢再说话。
哈哈哈,陈子州看她娇羞的模样,无声地狂笑几声,得意地回寝室睡大觉了。
而沈黑子自从看见女儿沈娟,跟陈子州那么亲热后,他心里也狠下决心了,立刻答应了车正国的要求,提着车正国给的十万元,存了五万元在老婆手上,便悄悄进城,找帮里的那个神枪手崔大壮去了。
一连三天,虽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但陈子州预感到那种危险的气氛,越来越浓重了,而张永军也明显提高了精神戒备。
尤其是天黑之后,张永军不再像往常一样跟大家闲聊,而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随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该来的果然来了,这天周六入夜,寒风呼啸,从春江河上刮来的北风异常寒冷,到了夜里十一点左右,镇上人家的灯光渐次熄灭,人们纷纷入睡了。
陈子州盖着两床薄薄的被子,在床上缩着一团,一直担忧不安的心,刚刚入睡,万籁俱静的黑夜里,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是枪响!
妈呀,陈子州惊魂一样弹跳起来,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北风呼啸,除了一扇破窗户在风中呜呜怪叫,没有其他声音。
大约五分钟的样子,“嘭!”,黑夜里的一声清脆,朝着陈子州扩大的耳郭,刺空而来!
枪声!是枪声,而且是收购站方向传来的,妈呀!出事了,陈子州确定无误后,惊慌地有点魂飞魄散的感觉,慌张地穿衣穿鞋,打开房门就朝楼下跑去!
此时,外面已经闹开了,被两声枪响惊醒的人们,纷纷拉亮电灯,惊恐地朝大呼小叫的收购站跑去,不一会儿,就有人们恐惧尖叫的声音传来:“杀人了,杀人了!”
张永军没事吧?收购站的人没事吧?陈子州混在人群里,急急忙忙朝收购站跑去,心里紧张得如鼓槌一下。妈妈的,想不到车正国的毒手来得这么快!
收购站后面的巷子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周围的五六户人家拉亮屋檐下的路灯,把事发现场照得一片通亮,大家手执电筒,还在陆陆续续跑来,都不知道咋回事,在议论纷纷。
陈子州气喘吁吁地挤进中间,嘴里大喊着:“张永军,张永军!”
“我在这,陈助理。”
一眼看见张永军在中间伸手朝自己挥了挥,陈子州这才放心下来,进去一看,地上躺着一个黑衣黑裤的瘦个子,心脏中枪,已经死了,旁边丢着一只突击步枪。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