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沈明渊所展现出来的样子,都极大的取悦了殷左圣。

“当然不是玩笑,”殷左圣肩膀轻颤,不知是被逗笑了,还是疯劲儿又上来了,眼睛亮得吓人,他猛地扣住沈明渊的肩膀,几乎将身体和人贴在一起,“当初把你抢走,果然是正确的选择……你要是现在告诉我,你只是个纯善无害的可怜人,我可要失望的,哈哈哈……说吧,你原本有什么计划?”

沈明渊看着他兀自激动,眼里几乎透出些喜爱之情了,抬手摸摸头,“少谷主觉得呢?”

“这次的寿宴,对你有威胁的人都会来。杀了他们,你打算用毒吗?要把所有人都干掉,对不对?”殷左圣拉着他亲了一口,仿佛期待着春游的孩子,“除了用毒,还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就这么干脆的死了多没意思?”

沈明渊险些忍不住笑出来。想让他们打起来,最终互相残杀的是你吧少谷主?

这么不经逗,一下就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了,真不知该拿这个殷左圣如何是好。

到了如今,沈明渊也终于明白了,殷左圣之所以会对自己兴趣这么大,自己是‘夺舍者’只能占一半原因,还有一半原因,应该是在他眼里,自己是个与他相似的、不为世人所容的恶人?

仔细一想,没毛病。不看他的人,单从外人的角度看他做过的事,的确不像正常人,甚至和殷左圣有些相似的地方。

都是下手狠辣,动机和原因为常人不理解,都是思维方式与常人的价值观相异,都是表面上可以和任何人亲近,又能时刻防备、算计着所有人,都是不在意他人的生死,也经常为了种种目的将自己弄伤也不怕。

常人只知他是背叛沈家、刺杀大哥、偷走法宝,被西陵门一力庇佑、供吃供喝给养病,后又利用为报恩保护自己的上弦月,伙同外人暗杀西陵门门主失败,自食恶果。怎么看怎么都是又蠢又毒,活该死无全尸。

在无法解释穿书和系统这些事的基础上,这行径疯狂为人j,i,an恶的名头,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在沈明渊从一开始便做了心理准备,明白只有顶着反派角色的皮,才能在这样的世界活下去。

一切的一切之中真正的动机,真正的目的,不需要被人知道,也不可以被人知道。无论是救沈家,还是让秦门主解开心结,还是阻止聂辛钻牛角尖,放他一条生路,又或是……。

真的摊开了的那一天,也就是他软肋被人发现的那一天。

除了活下去之外,他也有想做的事,也有想看到的美景。

只是到了今日,才发现力不从心、事与愿违,才发现自己和穿越前在现实世界一样失败、一样无奈。

殷左圣激动地唠叨了一会儿,才将一包粉末塞进了沈明渊的手里,将他压在墙上咬耳朵,

“这个给你,明渊你若是想下药,别忘了把这个也用上,会有好戏看的……”

结果就是殷左圣以为他是要杀了所有人,于是干脆把自己打算亲手放在酒里的花粉,交给他去投放了。

倒是反过来将他‘利用’了一把,在旁边看着他动手,不亏。

实际上,异人谷的仓库也的确是只防备着像殷左圣这类的修者,怕被人动手脚,却更难防住沈明渊这样的人。

从墙壁到地基,无论灵窍是金木水火土的哪一路,都很难不惊动任何人的潜入,沈明渊的力量却是风系的。

他想下药,无需潜入仓库,只需用fēng_liú卷着花粉,从门缝、窗户钻进去,再靠着对空气的感知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一切。

因为之前在暮云阁时,他就故意让殷左圣得知自己有着各自毒`药怪药,此时做起这等事来,倒看着很是自然合理了。

完成这一切,殷左圣才带着人离开,前去寻找无相,要来一张做好的易容面具。

至于噬魂兽的存在,沈明渊直接解释说是送给老谷主的寿礼,是个珍惜的灵兽,不会伤人,可以养着玩。

一听是个吃素的,殷左圣顿时对疯狂卖萌撒娇的噬魂兽失去了兴趣。

殷左圣并没有彻底对他放心,也就没安排单独的住处,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房中过夜,只是这一次床比较大,也就没像在暮云阁那时候一样再现场做出第二张床。

“少谷主,我记得我大哥也会来,”沈明渊知道他不会放自己和大哥见面,便随口问着,没急着动身,“他现在也在谷内么?”

“你放心,”殷左圣明显误会了,捏捏他的手心,以为他在担心碰面,“这是我的寝宫,他进不来的。”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殷左圣也明显放松了很多,洞天镜也不再整天揣怀里,而是拿了出来摆在床头,用来随时盯着外面的情况。他将洞天镜这样摆着,似乎也不在意沈明渊会不会乱动,动了也无所谓。

沈明渊瞧了眼洞天镜,心中总算生出些主意。

闭眼时能看到的数字已经显示着【50/50】很久,快天亮时,终于洗漱完毕可以睡下,沈明渊也不敢放松警惕,甚至连茶水糕点也谨慎着一口没动。

躺了许久,终于感觉殷左圣手手脚脚缠着自己的半边身子睡着了,沈明渊才松了口气,伸手摸向洞天镜。

洞天镜之所以被称为小窥天镜,不光是因为其外形相似,难以分辨,还有另一个只有沈家人才知道的原因。

镜面上画面变幻,如水波荡开,逐渐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两面镜子本是同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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