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被金蚕蛊近身,就极有可能被其控制,不同毒虫培育而成的金蚕蛊,其诅咒之力也是不同的,就是不知道这只小东西是哪方面的诅咒之力。
宁谷晨倒不担心这这只小东西对她下蛊,她从小就食用过各种药草,无论是有毒的和没毒的,到现在,她几乎可以说是百毒不侵了。
不过,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就不一定了,他虽然很厉害,可是却很少接触这些东西,她可不想因为这小东西,让阎痕出什么事儿。因此,在它碰到阎痕之前,她就手快地截住了。
金蚕蛊被宁谷晨捏住翅膀,软乎乎的小身体扭啊扭的,努力想要挣脱,奈何它的力气实在是太小,挣扎了一番,无果后,金蚕蛊有些怒了。
想它自出生以来,哪个人见到自己不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的,就连它现在的主人,也是把它当成小祖宗来供着,何曾受过现在这般对待,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它得给它些教训才行。
想着,金蚕蛊八只爪子动了动,身子一扭,张嘴就要在宁谷晨白皙的手指上咬一口。
“你敢咬下去我就断了你这对小翅膀。”察觉到这小东西要做什么,宁谷晨捏着翅膀的手指微微用力,威胁着它。
一听说要折断它的翅膀,金蚕蛊动作一僵。
这个女人是无意还是有意的?
它最重要,最宝贝的就是它的小翅膀了。
大多数的金蚕蛊都是八足行走,只有它是个例外,长出了这对小翅膀,虽然这对翅膀在它能力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可是,却能让它在空中飞行啊!
身高是硬伤的它,拥有翅膀是唯一让它觉得高人一等的地方了,在天空中飞行的多么美好啊!
就像一个富二代,突然间告诉他家里破产了,以后他就是穷光蛋一枚,这种心情,金蚕蛊实在是不想体会,因此,经过深思熟虑后,它决定适当地妥协,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着乖乖地待在她的手上没有过多小动作的金蚕蛊,宁谷晨嘴角微微上扬。
真是一个有趣的小东西,不过,它好像是有主的,管他呢,既然被自己捉住,那就是她的了,就当是这群黑衣人袭击她和阎痕的补偿好了。
想着,宁谷晨调动了一丝灵力,悄无声息地融入金蚕蛊体内,小虫子眼睛顿时有些迷离,接着,软乎乎的小身子一晃一晃地,最后,眼睛一闭,腹部八只爪子无力地垂下,整只虫都不动了。
原本在想着将金蚕蛊抢回来的黑衣人,看见这一幕,以为金蚕蛊被宁谷晨给捏死了,气得眼睛都充血了。
她,她居然敢!
这只金蚕蛊是主人耗费了极大的心血培养而成,与主人之间有着有契约关系的,一方死亡,对另一方也会有不小的伤害,当初,主人也是为了对付阎痕,不得已,才萌生出养蛊的念头。
本来,他们这次来,就是打算趁他不注意,用金蚕蛊对付他。
可是每天没想到,半路出现宁谷晨这么个变数,刚刚要不是她出手阻止,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成功了。
想着,看向宁谷晨的眼神愈加的不善了。
“金蚕蛊?”阎痕将手中面色不善的黑衣人冰封住,扔在一旁,然后转身走到宁谷晨身边,握住她的手,问道。
“嗯,这小家伙很厉害,不可大意,”说着,意念一动,昏迷过去的金蚕蛊就被宁谷晨的给丢到空间去了,不过,在丢进去之前,她用灵力在它的体内留下了一道印记。
毕竟,她可不敢低估这小东西的能力,空间里还躺着肖寅和花花呢,她无法一直兼顾着那里,万一这小东西生出了什么坏心思,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着消失的金蚕蛊,阎痕眼中闪过一抹了然,那个应该就是晨晨说的空间了吧。
“我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会有人来处理,爷爷还让你去书房趟。”阎痕摸了摸宁谷晨的头,宠溺地说道。
“嗯,”
待两人走后,悬索桥附近又出现了几个穿着军绿色衣服的人,他们看了看被寒冰冻住的四个人后,纷纷上前,将四人都带走了,不一会儿,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在金蚕蛊消失的瞬间,南岸三洲附近一个繁华都市的酒店顶楼,大半边脸布满疤痕的青年男子,手捂住胸口,面部扭曲,犹如恶鬼一般。
“是谁,到底是谁?!”
尖锐可怖的声音从他喉间传出。他辛辛苦苦培育出来,以半边脸为代价,契约的金蚕蛊,就在刚刚,失去了联系,这只有一个可能——蛊虫死了!
这只金蚕蛊有多么厉害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它不仅总有着腐蚀一切的毒素,同时,它的诅咒之力也异常强大,就算是阎痕,也对付不了。
因此,他才放心的让手下带着金蚕蛊到夏国j城去对付他一直视为眼中钉的阎痕,可谁料到,出了这般意外。
不行,他一定要知道是谁干的,他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来人,”青年男子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出现在房间中。
“主人,”来人恭敬地单膝跪在青年男子面前。
“去,准备一下,我也该去j城看看,会会老朋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