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描的眉皱了皱,声音冷了几分,“周旭尧,别用你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
男人深邃的眼眸益发地幽暗,英挺的眉轻轻一挑,带着几分邪,“吃醋了?”
秦桑的心因为他的话名一悸,平复了一下心底翻滚的情绪,浅浅一笑,“你想太多了。”
“不是吃醋,生这么大的气?”他的微糙的指腹,轻轻蹭着她的耳垂,微微的痒,带起一阵奇特的电流。
秦桑的气息有些紊乱,扯下他的手,声线清浅慵懒,“我只是在想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他半眯着眸,露出浅薄暧昧的笑,“口是心非,”遂又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放心,已经安排好了。”
“那就好。”
话题成功转移了便好,她不想纠结于他跟其他女人的关系,那样会让她理不清头绪。
结果周旭尧忽然压低了声音,靠得更近,随着他菲薄的唇一翕一动,热热的气流喷薄在她的皮肤上,“我只是利用她帮我洗脱嫌疑而已,小醋桶。”
说着,用食指轻轻刮了一下秦桑的鼻子。
这是他的解释。
秦桑微恼,嗔骂了一句,“关我什么事!”
他烦不烦?
周旭尧笑了笑,无视她的小脾气,站起来,从后面推着秦桑往里走。
他没告诉秦桑,事情虽然应安排好,至于成功率,一半靠运气,一半是概率,最后的结果。得看季以旋的命运。
……
距离婚礼还是还有十分钟,季海琼刚从医疗室里出来,管家便一脸凝重地迎了上来,她淡声问道,“没看好人?”
管家看了看周围的人,压低了声音,“少爷和韩小姐在一起,是有另外的事情……”
“什么事?”
管家犹豫了几秒,“夫人,还是换个地方说话。”
季海琼颔首,没有异议。
随后,管家跟着季海琼回到刚才的困着周旭尧的那个房间,关上门之前,管家吩咐保镖,“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季海琼眉目有几分疲倦,在沙发上坐下来,管家主动给她到了一杯温开水,放在她的面前,季海琼伸手端过水杯,正要喝点水润喉,就听见管家说,“夫人,小姐不见了。”
砰一下,水杯落,还好因为铺着地毯,所以没有摔碎。
“你说什么?”
管家,脸色也十分难看,不得不重复,“小姐不见了。”
季海琼想也不想,抬手一巴掌就落在了管家的脸上,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她的声音寒气凛凛,“什么叫小姐不见了?保镖不是在看着吗?”
管家是季海琼嫁到了周家以后,亲自挑选的负责照料生活起居的人,已经伺候了她几十年,他是周家唯一一个真正见过季海琼发怒的人,然而却是第一次挨了季海琼的巴掌。
季海琼自幼家教极严,言行举止,均是被规范教育过,尤其是在情绪管控上,可以说是冷静得可怕,忍耐力极好。
她一向注重自身的修养。在人前连骂人都觉得有失身份,更别提动手打人,由此可见,她这一次是有多震怒。
管家低着头,不敢说话。
季海琼的手有些发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种失态,还是第一次。
大概过了一分钟,季海琼的情绪终于平复下去,脑子也恢复了冷静,“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马上给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