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吩咐放在笑园,只不过家主有令未经他的同意谁都不可以踏进笑园半步,所以王妃,老奴也表示很为难。”
“你不用觉得为难。”
“我们去问挽辛。”
左长临提议道,薛半谨点头,就跟上次一样薛伯领着他们两个来到后院望风亭,不禁有些感慨,物是人非。
“不用通传了,我们自己过去。”
到了回廊处薛半谨便打发了薛伯,薛挽辛果然坐在亭子里。
走到亭子里才发现那天他毁了的残棋已经重新摆好了,他还在旁边放了张小桌子,桌上也摆了一副,然后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放这里呢?”
见薛挽辛似乎有些苦恼,她指着棋盘上一个位子说道,薛挽辛笑了一下。
“这虽然是步好棋,可按照大哥的性格必定不会这样走,我觉得这里更有可能。”
他将棋子放在了另一处,然后才抬头看向他们。
“何时来的?”
“刚到,先前错过了葬礼,想来拜祭一下凝笑兄。”
“好,随我来。”
薛半谨看着走在前面的薛挽辛,他看上去似乎已经没事了,但是痛失亲人的伤又哪里是一时半会能抚平的呢。
“炎城那边的知府已经到了皇城,现在这件事也交由都城府尹来审,皇上也下令让恒王赵熠洋旁听。”
左长临淡淡道,薛挽辛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这件事尚书可能不知情,但是炎城知府收到的书信是有尚书印章的,事情肯定不算小,薛府虽为商户,但毕竟是皇商,又是首富之家,赵熠文也不得不重视。
祭拜完薛凝笑后,他们两个便回府了,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感觉撞在一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薛凝笑死了,凝笑楼由薛挽辛来管,但其实薛挽辛并不知道凝笑楼里几个管事的都是薛凝笑培养出来的手下。
而这些手下为了替薛凝笑报仇,找到了左长临,愿意以他马首是瞻。
司徒芸这次的事情有些过于蹊跷,按照她的性格没理由会设计这些,所以真正的幕后黑手,还需要他们自己来调查清楚。
发生的事情再多,再难承受,日子还是这样慢慢过。
“哎呦…”
某日下午,薛三小姐第十次痛呼出声,沈絮绘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姐,你还是放弃吧。”
“我不!”
“其实小宝宝们的衣裳我已经做了很多了,你又何必非得自己亲手做一件呢!”
薛半谨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双手,有些挫败。
“再重的兵器我都能有办法挥动,再烈的马儿我也有办法降服,可偏偏这女红,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但是一般女子做不到的,你却能做到啊,所以每个人擅长的都是不一样的,姐姐你从小接触的就是兵法兵器之类的,都是为了我们,所以不能怪你。”
薛半谨眼观鼻鼻观心,其实她能说自己以前接触的都是吃喝玩乐赌么?!
“好了,不缝了,我不如来想想孩子的名字好了。”
眼看这肚子都八个多月了,再过一个月左右宝宝就要出世了,可这名字倒真的从来没想过呢!
“好啊,姐姐可是状元,一定能想个好名字的,而且你想的名字姐夫也肯定不会反对!”
“反对什么?”
左长临刚从外面回来,来到听风苑听到她们的对话有些好奇。
“当然是在说名字咯,孩子的名字由我来取,你敢反对么?”
他笑着坐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有些遗憾地对着她的肚子说道:
“那可惨咯!”
就按照她上次写的什么情诗和时不时用错成语这点来看,估计也取不出什么好名字来。
“你这话何意?你不信我?!”
“信信信,孩子和小白同辈,景字辈的。”
“景…左景…”
薛半谨将自己能想到的名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才发现怎么自己想的名字都有些怪怪的。
左长临一脸好笑地看着她。
“怎么样?”
薛半谨故作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般来说孩子的名字都是父亲取的,这个机会我就让给你好了,看你也蛮可怜的!”
一旁的沈絮绘和丫鬟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薛半谨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随即囔囔道:
“当然了,这个大名你取,小名我取,这样才公平!”
左长临想了想,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倒了一些茶水在桌子上,然后食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惜’字和一个‘寒’字。
“惜寒?左景惜左景寒…”
她念叨了一遍,觉得似乎还不错,若是生个女儿就叫景惜,儿子的话就叫景寒。
“姐姐,那你所谓的小名呢?”
薛半谨见大家都看着她,觉得自己如果今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肯定下不了台,可是取名字这种事情真的不太适合她,就跟做女红是一样的,她刚才就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小名的话…就…”
她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不出,最后硬着头皮一拍桌子决定道:
“生了儿子就叫铁头,女儿就叫麻包!”
“……”
☆、第一零五章 要罢工,生娃是门技术活!
院子里的人都一脸无语地看着薛半谨,她有些不满地咳了一声。
“怎么了?难道不好听么?”
“难道好听么?”
“我不管,反正大名你取,小名我取,再说了,我爷爷以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