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她们两个抱过孩子,想着哄一哄可能就好了,可是无论怎么哄都不行,一时间也有些无奈。

“哎呦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啊?”

“彤婶快来看看,不知怎地哭闹个不停。”

被称为彤婶的人是管家左祥的妻子,之前她自己非得喜欢在厨房帮忙,现在薛半谨生了孩子,怕周围的人都经验不足,所以便请了她过来照顾一下孩子。

彤婶上前抱过孩子检查了一下。

“这孩子哭闹啊一般首先要考虑到的就是饿了或者尿了,喏,你看,尿了!”

沈絮绘她们都不太懂这些,现在听到彤婶这么说,也都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帮着给孩子换尿布。

反倒是薛半谨不知道靠在床头在想些什么,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看,不哭了吧?!”

“彤婶你真厉害啊,怪不得我们怎么哄都没用呢。”

“嘿这哪里是我厉害,只不过我经验比你们多,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不懂这些很正常的,这照顾孩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啊!”

“是啊,别看这小小一只,可会折腾人了。”

大家笑了起来,然后文香和彤婶抱着孩子,沈絮绘注意到薛半谨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好,便走到床边坐下。

“姐,你怎么了?怎么不吃饭?”

“没事,就觉得挺累的。”

“那当然了,你昨天刚生完孩子,肯定还没恢复过来呢,要不要我喂你?”

薛半谨苦笑了一下,呢喃道:

“你都知道我没恢复好,可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沈絮绘有些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见沈絮绘一直看着她,她有些无奈地拿过旁边的碗筷,随意地吃了几口,这些平时很爱吃的菜,现在吃在口中却有些味同嚼蜡。

而药房内的左长临在给自己手臂扎了几针后感觉胸口的滞痛感才算是稍微减轻一些,之前虽然吃了嶔火藤的解药,但结果如他所料,因为体内两种毒混合在了一起,所以根本不可行。

当时赫连千竹给他喝的毒药,因为是比试所以根本连名称都没告诉他,他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才算有了些头绪,原本倒也没放在心上,觉得肯定能解开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体内多了一种嶔火藤,就让事情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已经在吃药尽量压制了,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到底能压制多久,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王爷。”

“进来。”

刘航走进药房,身后还带了一个人,虽然装扮有些出入,但是仔细看便能看出来是名动皇城的凝笑楼花魁花景姑娘。

“离靓见过王爷。”

花景是在凝笑楼里的花名,她本名叫离靓,就跟香妈妈本名叫离芳一样。

“你来,可是有了什么消息?”

“是,之前主子一直吩咐我们暗中调查关于六年前的事情,现如今主子不在了,但是他吩咐的事情我们会尽全力完成,功夫不负有心人,前几日手底下的人在庆浣城内找到了一个人。”

“庆浣城?”

那不就是当时他和薛半谨抓cǎi_huā贼的地方么?!

“对,庆浣城知府,很可能知晓当初的事情。”

“你是说宁子旭?”

“王爷认识他?”

“之前在庆浣城逗留过几日,与他有些交集,你所谓的他知情,指得是?”

“据调查所知,宁子旭并不是他的真名,他本名应该叫贾非均。”

“贾非均…贾…我记得当初月王身边有个贴身侍卫,好像叫什么贾挚。”

“对,贾挚是月王身边最得力的干将,也就是贾非均的哥哥,当初月王被擒之前,贾挚为了保护月王牺牲了自己。”

左长临蹙眉,如果宁子旭真的是贾挚的弟弟的话,那么当初在庆浣城的时候他找上他们两个的真正目的就不是为了什么cǎi_huā大盗的案子了。

这样看来,当初的cǎi_huā贼事件只不过刚好给了他一个借口罢了,他哥哥一心效忠月王,他这个作为弟弟的自然也不会违背哥哥的意愿,所以从立场上来看,他们是敌对的。

可当初在庆浣城内,他也并没有做什么,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拦。

“这个贾非均,怎么成为庆浣城知府的?”

“他的身世隐藏得很好,一般人根本查不出,就算是楼里的兄弟亲自出马也废了很大功夫才知道一些皮毛,说到知府这个官职他是三年前上任的,听说之前的知府都跑了。”

“庆浣城发生什么事了?”

“闹什么鬼,一直有闹鬼事件传出,府衙内更是怪事不断,以至于三任知府都丢下担子不干了,宁子旭原本是上一任知府的师爷,知府逃了后便由他暂代职务,但是上面迟迟不肯有人来接任,后来又看他似乎处理得井井有条,便任命他为知府了。”

“荒唐!”

堂堂知府的任命方式居然如此随意!

“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闹鬼所以没人敢去,上头看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收拾这个烂摊子,自然求之不得了。”

“那么从一开始他便是奔着这个职位去的,设计了那么多事情,无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成为庆浣城知府罢了,可是如果他想报仇的话,为何只是当一个小小的知府呢?”

“这些还不知道,王爷,要不要派人将他带过来?”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我亲自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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