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紧张地说道,但是抱着她的人直接当做没听到般忽略了,周围的行人纷纷停下来看着他们,薛半谨只能搂紧他的脖颈然后将脸埋进他怀里,他们看不到她的脸,总归能少丢一些脸啊!
医馆正门已经关了,左长临是带着她从后门直接翻墙而入的,步伐轻巧地带着绕过一条回廊,然后直接抬脚踹开了房门,进门后将她放下,薛半谨双脚刚落地便又被他压在了门边。
“你够了…”
铺天盖地的吻迎面袭来,薛半谨有些无奈,好歹先将房门关上啊!
他的吻这次没有停留在唇上,而是顺着嘴角一路往下,双手扯开她的衣衫,现在还是寒冬,脱了衣裳后有些冷,但是他薄唇所到之处又像是要着火般。
“关门…”
她忍无可忍地提醒道,就算是大半夜的也不能敞开着房门站在房门口做这些事吧,这万一有人经过可如何是好,左长临轻笑了一声,然后停下动作将房门关门。
“笑什么笑呢!”
“娘子胆子小了不少。”
“我以前也没开着门做这些的癖好啊!”
“不说这个,先办正事。”
他说着将她抱起走了几步,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上,背部的肌肤接触到冷冰冰的被子,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左长临俯身上来,吻住她的双唇。
相比于街上那个吻,这次显得温柔多了,像是三月里的春雨,细细密密勾画着檀口中的每一处角落,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必要再犹豫什么了,直接抬手去解他的衣衫。
分开近半年,其实彼此心中都有些急切。
“小谨,我以为你死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后悔将你推开,后悔没有与你说清楚。”
呼吸交错间,他的声音带了几分低哑,一句一句呢喃在她耳畔,当他沉身进入时,她有些不适地拧起秀眉,双腿配合地缠上他的腰身。
“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薛半谨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听着他一遍遍说着这些话,她却始终没有开口答应,她不答应他便隔一会就问一遍。
“阿临…不…不要了…”
待天边泛白时,她才有些无力地推着他,可某人根本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那便答应我,回来好不好?”
她有些哀怨地看着他,他却蛊惑道:
“不答应就再来一次。”
“你这个qín_shòu,一晚上是要几次啊?!”
折腾大半夜,怎么精力还是这么好,就算是半年没那啥,也不能这么没节制啊,怪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可这样继续下去肯定见不到早上的太阳了!
“就想让你回来身边。”
他固执地说着,听着听着薛半谨忽然觉得有些心疼,鼻子酸酸的。
“小谨,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我怕。”
“怕什么?”
“怕拥有,因为拥有了,就会担心失去,不靠近,便不用担心。”
左长临叹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外侧,然后将她揽入怀中,关于薛半谨说的这个问题,他发现自己竟然给不出肯定的回答,因为他身上的毒,他自己没把握。
但是没把握的事情,也未必就是做不到,跟赫连千竹打赌的一年之期早已过了,其实赫连千竹那毒的解药他早已研制出来了,后来中的嶔火藤解药他也有,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尝试了那么多次,为何就是不能将两种混在一起的毒祛除掉呢?
但是一次失去就足够了,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所以无论有多难,这毒,必须想出办法解除!
薛半谨靠在他怀中犹豫了很久,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变得低落了一些,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再尝试一次呢?
不见还好,现在见到了,让她再一次离开他的,其实她也未必能做得到,既然如此,倒不如给彼此多一个机会,但是她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因为她还再想清楚一些。
这么想着,没多会便睡过去了,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睡了很久,一时间有些分辨不出时辰了。
有些无力地起身,衣衫昨夜散落了一地,但是现在都被收拾干净了,床头还放着一套新的衣裳,应该是左长临准备的,她拿过穿好。
“嘶…”
脚刚踩到地上的差点双腿一软摔下去,还好双手牢牢地抓住了床柱子。
“阿卓!”
房门被直接推开了,左景白飞奔进来到她面前,刚想扑进怀里就被薛半谨及时阻止了,笑话,她现在可没这个体力接住这小家伙。
“小白兔,你如何知晓我在这里的?”
“小叔叔说的,阿卓,你终于肯回来住了么?”
左长临这是自己说服不成功,所以搬出左景白这个小救兵么?
“我…并没有打算搬回来啊!”
“啊?居然和小叔叔说的一样,阿卓,你真的不要我们了么?”
“什么?他如何说的?”
“小叔叔说,阿卓你不喜欢我们了,所以要一个人生活,从此以后再也不和我们见面了。”
“……”
她何时说过这句话的?!左长临那家伙在搞什么鬼?故意挑拨离间?
“夫人!”
月香和雅香听到声音有些激动地走进屋,薛半谨也很久没见到她们两个了,见到了自然也开心。
“月香,雅香,你们果然也一起来的。”
“夫人真的是你啊,主子说的时候我们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