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不必勉强自己。”
“不勉强,真的!”
薛半谨说完就动手扒他衣裳,没有注意到某人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她将他八光后张口就啃,左长临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他家爱妃是真的饿了么?!
虽说毫无技巧可言,但就是该死得能挑起他的感觉,他一双手也开始忙活起来,将碍事的衣衫随意丢在桌上,然后低头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专属印记。
“嗯啊…左…长临,我来!”
“呵,爱妃准备怎么来?”
怎么来?她确实不太懂,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大致的还是知道了,薛三小姐毕竟没有一般女子的娇羞,露出一个坏笑,然后搭在他肩上的右手慢慢往下油走,
“王爷身材不错。”
“爱妃满意就好。”
她轻轻握住,能够感觉到某人的呼吸似乎变重了,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然后故意没了任何动作,就那么挑衅地看着。
左长临有些不满地眯起双眸看着她,薛三小姐笑得有些猖狂。
“想要么?求我呀!”
“爱妃,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你。”
“什么?啊…”
薛半谨惊呼出声,因为比起眼前这个人,她的挑逗还只是初级的,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没多会全身的火便都被撩起来了。
“我们回房间!”
左长临充耳不闻,稍稍扶住她的腰身,然后慢慢进入,却又停了动作,声音带了几分you惑地说道:
“想要么?求我!”
她微微拧起秀眉,死死咬住下唇,这家伙心眼简直太小了,每次都是睚眦必报!
见她不肯服软,他也不急,一双手又开始四处点火,薛半谨原本想死扛到底,可却觉得不仅身体热,连心里也开始热起来。
“我觉得我有些不对劲。”
左长临噙着笑看她,薛半谨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刚才喂给她的药丸,咬牙切齿道:
“这次不是什么调息内力的药丸是吧?!”
“调息内力的药丸一颗就够了,不能多吃。”
“那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左长临一脸惊讶,
“爱妃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吃下去了么?真是太不小心了。”
薛半谨欲哭无泪,直接一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以示愤怒。
左长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也不反抗,薛三小姐要哭了。
“求你…”
“求我什么?”
薛半谨一脸哀怨地看着他,左长临终于善心大发,行动起来了,她有些急切地撑住他双肩,伴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王府膳厅内的家丁丫鬟一个个面面相觑,怎么都到了饭点了,王爷和王爷还没来用膳呢?
“小叔叔和阿卓怎么这么慢啊!”
左景白撅着小嘴抱怨道,他都快饿死了,这时去催的丫鬟文香匆匆跑了回来,众人往她身后瞧了瞧,并没有瞧见人影。
“文香,王爷王妃呢?”
“不知道,找遍了好多地方都没有。”
“刚才不是说去药房密室么?”
“去了,可是刘航守在门口,不让进,我又找了其他地方,可都没有啊。”
“……”
既然刘航都守在那里不许人进去了,那还需要去其他地方找么?这丫头脑子不太好使啊!
“我去看看!”
左景白忍不住说道,一旁的月香连忙拦住他,
“小主子,既然刘航不让文香进去,肯定是王爷吩咐的,那么你去了也是没用的,王爷肯定有事要跟王妃商量,要不然,您先用膳吧,待会王爷王妃忙完后,再让人重新准备饭菜就是了。”
左景白虽然很想去找小叔叔和阿卓,但他其实有点怕刘航,面无表情,油盐不进,就只听小叔叔的吩咐。
“好吧。”
唉,小叔叔到底和阿卓在忙些什么呢?包扎个伤口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包扎好啊?
王府的下人准备了好几次饭菜,但是一直没见两位主子踪影,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看到神清气爽的王爷,和黑着一张脸的王妃来用早膳。
额,王爷王妃不会又打架了吧?
饭桌上,薛三小姐愤愤地喝着肉丝粥,
“爱妃。”
“干嘛?”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一旁的左景白都被吓了一跳,薛半谨见状后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
“没事,你多吃点。”
他夹了一块春卷给她,原本是想说手疼,让她喂一下的,看了她这个表情后,还是默默咽下了之后的话,真把人惹急了,就她那轻功,要跑了可就糟糕了!
“王爷。”
管家左祥走进膳厅,
“何事?”
“帆云国太子来了。”
左长临和薛半谨同时抬头对视了一眼,江牧亭来王府做什么,照理说经过昨天的事情后,他应该主动离远一点才对,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请到正厅,我稍后就到。”
“是。”
“他居然还敢来!”
想起昨天就因为他的手下,害得自家男人受了伤,她就来气,左长临沉思了一下道:
“毕竟你即将去支援他们,可能不想把关系闹僵吧。”
“既然不想闹僵,昨天就该收敛点!”
“不管怎么说,先去会会吧。”
两人随意吃了几口,吩咐丫鬟照顾左景白,便去了正厅,到了正厅后发现不仅有江牧亭,还有一大堆礼品。
“扶陵王,沈将军。”
江牧亭还是老样子,看上去非常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