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却想着,她要养好了身子,没有好身体怎么跟她斗?
第二次一早,阮希已经好了很多,大概是早膳吃的多的原因,身上也有了力气,不再软哒哒。见青衣去了如厕,她看着桌上的碗筷,拿起一直琉璃碗摔在了地上,弯腰拿起一片碎片,想了想,还是撸起了袖子朝她雪白的肌肤割去,长长的一道子口子,鲜血淋漓,阮希甚至眉头没皱一下,笑的狡猾又艳丽,如修罗。
她起身拿了块儿巾子将伤口包上,若无其事的躺回了床上。
青衣回来的时候,见她家夫人已经睡了,没有多打扰,悄悄的撤下了盘子掩好了门。
郑如烟一早便吩咐巧云出门给她找个唱曲的来,府内待的实在是无聊,阮希虽命贱,可是却很硬,几经折磨也不死,她都嫌累了,反正王爷一半日也回不来,她得想几个新法子才好。
风月居内无人,阮希又起了身,解了身上的衣服对着铜镜看了看,还真是不忍心呢,可怎么办?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她发了狠,用力的挠着自己,胸前,腹上,后背,脖颈处,只要是衣服遮得住,看不见的地方,她都发了狠的要毁掉,身上血淋淋,长长的口子一道一道,结痂的时候痒的恨不能撕掉一层皮。
阮希紧紧的攥着被角,深深的记着这个时刻,她眼戾阴狠,咬牙切齿,郑如烟欠她的,她要一样样拿回来,不走上一遍她走的路,她即便下了地狱也不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