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红的伤,缠着漆黑的长发。
他们靠的太近,呼吸都那么合衬。
辗转,反复。
一点清,一点凉。
尝不够,品不透。
一点点地纠缠,触感好像筛子无声筛落麦粉,抖落细细的粉末。
如果灵魂可以瘫痪,大概就是现在这样。
突如其来这样深深一吻,的确可以饱尝白粥滋味……
那些心尖上百转千回的话,已经不必要再讲,窗外暖黄灯光闪耀,群星悄然无声。
黄露明最后恍惚记得,自己应该还是很有惜物精神、很平稳地,把粥碗放在了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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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汤包子要趁热才好吃。
一笼十二个包子,蒸得表皮晶莹剔透,就这样端上桌来。
图书出版策划人老刘一筷子下去,先咬破一个小口,将热汤吸进嘴里,咽下去之后再三下两下,解决掉整个死面包子。
他满意地接连吃了好几个,然后停下筷子,看向对面坐着的报社编辑小王。
小王这时候也正在集中精神解决另外一笼包子,吃得鼻尖冒出了汗珠,懒得没空抬头。
老刘悠闲地点了一支烟,“哎,我说小王,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找你出来吃个饭咋这么费劲呢?”